瞧着澶渊从门后直接穿身进来,徐清欢倒是没有过多的惊讶,但由于对他方才的话心存余悸,神色间不免有些复杂。
她站在床边定定看着澶渊,表情十分怪异地道:“大王,你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嗯?”澶渊缓步行至床前,却是绕过了徐清欢的人,直接坐到了床上,稍稍仰着头看她,“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好奇,你心目中的我是什么模样的?”
“就……清心寡欲,冷漠无情,不苟言笑,架子端得高高正正的……”
其实真叫她说,她是能说一箩筐的。
但是,细细数来,似乎都不是什么好话,所以,她才会说着说着便没声儿了。
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之后,徐清欢的心态都崩了,也不敢转身去看澶渊是个什么表情,就木呆呆地背着他站着。
“呵……”
一声轻笑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随即又闻澶渊说话:“清心寡欲的是和尚,冷漠无情的是傀儡,是否言笑与端架子这等事都是分人的,懂了么?”
“懂了懂了。”徐清欢几乎没有思考他说了什么,听见“懂了么”三字便赶紧点了头,待她反应过来时,却是整个人都惊得愣了,忙不迭转过身去。
“什么?大王您刚刚说分人是什么意思?”
澶渊看着她一副木戳戳的模样,不由得好笑,“你是我的妻,是陪我共度一生的人,我自然不必在你面前假正经端架子。”
听他说完,徐清欢便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她原本以为,澶渊不过是孤寂太久无人陪伴,所以才会认了这场冥婚,逗她玩玩,却没想到,他真会将她放在心上。
好在澶渊说那些话也不是非要叫她也回应两句,见她不言,便也不再继续说那让徐清欢下意识想要躲避的话题,只伸手拉了拉有些皱的被子,轻声道:“好了,你真的该休息了。”
“哦。”徐清欢只应声,却不动。
澶渊无奈,“你便放心罢,我永远不会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我就看着你睡,等你睡了,我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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