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这次算老头子麻烦各位弟兄了,这一千块就算拿给弟兄们喝酒了,等专员走了,我还得请兄弟们帮忙!”
陈树根,脸皮都是一阵抽搐,仿佛拿出这一千块钱比要了他的命还要痛苦。
可是刘光头却是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谁不知道陈扒皮有钱,一千块钱,打发叫花子呢!
“陈大户,不是咱嫌少啊,一千块兄弟们喝个小酒是够了,这喝酒不得整个小菜么,这烧油也废钱啊。
你不当家,不知道我们这帮弟兄活命也难啊,我们穷的都快连饭都吃不起了,还不如去看守所吃几天牢饭呢!”
刘光头还故意瞥了瞥专车,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你要是不让我们满意,大不了去蹲几天看守所。
陈树根一听到刘光头的话,顿时一张老脸就是比死了爹妈还要难看。
谁不知道陈扒皮比铁公鸡还要扣,只有他扒别人皮的份,什么时候舍得给别人剥削。
可是看着那一排专车,陈树根心肝都是在发颤,连忙就是从兜里掏出来一叠票子。
这原本是他打算用来请黑石的人对付陈阳的钱,三千块!
现在陈阳还没被揍,他就得把这钱给拿来送神,陈树根的心都在滴血!
“陈大户,您放心,下次揍那小子,尽管来个电话,咱们弟兄,随叫随到!”
刘光头才不管陈树根心有没有在滴血,一把抓起钞票,带着一票弟兄就是上车开溜。
虽然他们不怕专员,可也没必要进去蹲局子,进了局子,哪还能有好,他们这种小黑衣人一顿揍是少不了的!
陈树根看着一溜烟走了的刘光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废了钱,但总算没给人落把柄。
不过一想到三千块就这么没了,他的心都在滴血!
“陈二牛,你个小王八蛋,等专员走了,爷绝对让你不得好死!”
陈树根脸上闪过一抹狰狞,拄着拐杖就是往家里小别墅去了,他现在看到那一排专车。
就会想起自己被讹的三千块,心肝都疼啊!
对于村口发生的事情,陈阳压根就不知道,而甄建仁正带着一帮专员到了陈雷的家里。
陈雷打着个绷带,浑身都缠着纱布,脸也看不清,甄建仁找了半天呢,嫌疑人的影子都没瞧见。
看到陈雷的瞬间,他心也是一动,这家伙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该不会就是那逃犯吧!
毕竟谁平常会被人揍成这样,整个脸都用纱布包了起来。
“所有人,立即抱头蹲下!”
“你,说你呢,赶紧蹲下!”
甄建仁也是心虚啊,他也怕别人报复,特别是连对手都不知道是谁的情况下,他就更加迫切的想要把人揪出来。
结果也是看谁都像凶手,几个专员不明所以,一看自己队长都吼人了。
当即就是冲了上去,直接就是把陈雷给摁在了地上。
陈雷这浑身是伤,才刚缠上绷带,这么被人一摁在地上,身上的伤口顿时崩裂,鲜血当即就是流了出来。
“啊……”
伤口撕裂,陈雷本能的就是发出了一声惨叫,原本正在房间里修炼神农百草经的陈阳。
听到陈雷那凄厉的惨叫,顿时一股怒火就是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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