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宁披着厚厚的狐裘坐在宁语阁的阶梯上,他这几天才稍稍能够下床走几步,而且身体似乎比以前更加怕冷,被冷风一吹就受不住。
楚云捷每天都会过来看一眼,抱着他睡一会儿,然后再是翻云覆雨地好好来一番。
陈慕宁再也没有抗拒,反而出了奇地配合,每次都让楚云捷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人,每次云雨之后,他就紧紧搂着陈慕宁睡觉。
只是看得出来,陈慕宁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黯淡,整个人都极少说话,整个人都沉寂下来,一双眼睛也失去了原本的熠熠,满满的只剩下死寂。
翎儿原本看着主子恢复了荣宠暗自欢喜,没想到,在陈慕宁的脸上看不出有一点点喜色,每天起床闲下来就是一言不发神情呆滞地望着窗前那株梅树。
楚云捷过来了,看见陈慕宁就披着一件狐裘坐在阁楼的阶梯上,一双眼睛望着种在院子里的那梅树一阵失神,就连楚云捷来了都没有反应过来。
“看什么呢。”
陈慕宁听到了楚云捷的声音,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垂了垂眸子,转过头继续看着院子里的梅树。
这宁语阁里的梅树是当年陈慕宁进府的时候,自己特地命人种在院子里的,这梅树的品种不同,开的是血色的梅花,衬上白雪分外妖娆。
楚云捷见他不说话,走过去就要一把扣住了陈慕宁的手腕,将人一把从楼梯上拽起,面对面地直直瞪着他。
陈慕宁抬了抬头,楚云捷紧扣他的手腕很用力,隐隐作痛,肩上的披着的狐裘也在拉扯之间掉落在地。
“怎么本王如果不逼着让你说话,你就一言不发?嗯!”
陈慕宁扬起了眸子,他抿了抿唇,“王爷,您若想要,便进屋,外面冷。”
楚云捷的心里一阵刺痛,他明明是想对陈慕宁做出补偿,让他安心住在宁语阁,还让翎儿贴身伺候,却不想,在陈慕宁的心里自己只是一个索取无度的人!
“阿宁,本王并不是……”
“王爷,阿宁是你的男宠,服侍王爷是理所应当,王爷什么时候想要,阿宁都可以。在这里,也可以。”说着,他伸手就开始解衣带,楚云捷这几日几乎都是留宿宁语阁,陈慕宁也就没有穿那些繁琐的衣物,下面就套了一条棉裤,里面什么都没穿,也是方便。
楚云捷扣住了陈慕宁的手,阻止了他,一把将他拽进了房间里面,“你以为本王来看你,就是因为想要上你么!”
陈慕宁笑了笑,难道不是么!只要反抗得到的无非是更加变本加厉地羞辱和耻笑,他想要活下去,活到有一天能够看到楚云捷死!
“王爷,您说过,阿宁不过是一个xing奴,随时需要等着王爷临幸,怎么,阿宁这么做还是错了?”
这不是楚云捷想要的陈慕宁。
楚云捷解下自己的外衣给陈慕宁披上,他微微颤动了一下嘴唇,却始终什么都说不出来,这样的陈慕宁不是他心目中那个阿宁了。
“外面冷,你出去别穿得那么少,小心染了风寒。”
陈慕宁没有动,他站着就这样平淡无奇地看着楚云捷,似乎在嘲笑楚云捷这样言不由衷地关心。
“王爷,奴才命硬,死不了。王爷还可以玩着,也可以丢了,或者,还可以用那些玩意,奴才只要王爷畅快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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