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迷了,再次做了那个梦。
“靳彦川……靳彦川……”梦里她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可她就是想不起他的模样。
隐约听到佣人慈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到底是梦到了什么,竟然会难过成这样。”
冰冷粗粝的手指摩挲过她的脸庞,轻揉地为她拭去泪水。
房门口,男人颀长伟岸地站在那里。
冷冽寒涔的气场,有过一瞬的肃杀。
那种感觉,宛若地狱冰冷残佞的罗刹。
“砰!”陆霖寒紧绷着俊脸,将手里端着的碗狠狠砸在地上,溅出来的粥洒满了低调却不失奢华的地毯。
“少爷!”佣人失声惊呼。
倏尔,他痛极反笑。
削薄嘴角那一抹弧度冰冷到了极致,心痛中透着无尽的自嘲。
朱子瑜,好,很好。
连梦中喊的都是那个男人。
揉揉眉心,让心脏不再颤的那么厉害。
他勾唇冷笑,缓声却残佞道:“把她送走。”
佣人大惊失色,“可是少爷,您用了五年的时间才找到朱小姐……”
“把她送走!”陆霖寒冷冷低吼,骨节分明的手泛起可怖的青筋。
寒涔的利眸蒙着一层冰霜,尾音带着剧痛的沙哑,“现在,马上!”
佣人彻底语塞!
目送着陆霖寒颀长伟岸的身影离开,完全不知所措。
五年前,他们明明那么相爱,怎么现在成了这幅模样?
别墅外,陆霖寒气质傲然地倚靠在石桌前,衬衫的金属袖口,在灯光下,熠熠夺目。
骨节分明的双手插在西裤口袋,一瞬不瞬,望着那片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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