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博哈哈笑道：“这么你有安排了？那正好，我去开房了，你自己找乐子吧。就这样，拜拜。”
莫凡的手机虽然很古老，但音质着实不错，听筒声音还很大，相距不足一米的纪颖听得非常清楚。
“这就是你所谓的回去睡觉？”她本来神色已经有所缓和，这时眼中又有凶光露出。
莫凡真有一种把梁文博揪出来掐死的冲动。这货简直就是坑神，不管在哪都能坑到你。苦着脸：“我是真的要回去睡觉，明还要上班呢。”
纪颖冷哼一声，：“满嘴谎话，你这种人还会上班？”
莫凡：“不信你可以跟我回去嘛！”
纪颖一脸厌恶地：“你快滚吧！真是懒得跟你多。”
莫凡不介意她用辞如此粗俗，如蒙大赦一般跳上车开车就跑。
他之所以姿态放得这么低，是因为刚才纪颖要录口供时，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自己虽然会开车，可是没有驾照！
这要是让纪颖发现，肯定会被按无照驾驶拘留起来，今晚就得跟悍马上那四个家伙做伴了。
开车回到市区，再打梁文博的电话，居然已经关机了。莫凡想了想，将车开到了梁文博住的公寓，交给了楼下值班的经理。
都男人对车就像对女人一样，可梁文博却好像根本不当回事，大概是那子女人太多，所以就不稀罕了。但哪怕车再好，莫凡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万一刮一下蹭一下，终究是人家的车不好交待。再以他的经济状况，光是停车费就能让他破产，还是把麻烦交出去为妙。
回去的路上，莫凡一想到梁文博就恨得牙痒痒，念了无数遍咒语，诅咒那子今晚。
……
……
星期一早上，莫凡精神抖擞地到公司上班。
如果换了别人，前一晚还在参加名流聚会，第二就变回公司最底层的职员，这种巨大的落差弄不好会引发种种复杂的心理活动，从哀怨上不公走向轻生到发愤图强立志出人头地，一切皆有可能。
但莫凡在电脑前坐下来的时候，只是觉得心情很愉快。这里没有自以为是的冷艳美女，没有咄咄逼饶暴力女警，最重要的是没有那尊坑死人不偿命的坑神，简直是太美好了。
打开公司的销售平台，查询了一下陈伟杰那一单业务的状况，显示为“安装完毕”。公司的安装部节假日照常工作，看来他们的效率还是蛮高的。
这单合同最终的结算金额接近31万，与预估相差不大。算一算倒是能拿到不少提成奖金，终于可以改善一下生活条件了。
将客户外挂打开，莫凡继续关注期货市场的情况。昨去看画展，倒也不是全无收获，旁听到不少比较有价值的信息。这一回他不再把目光局限在钢材上面，将铜、铝等有色金属也列入考察范围。
十点多钟的时候，莫凡接到一个电话，他一听声音就认出来，这人曾在周五的下午来电咨询过。
能够连续两次打来电话，至少明对方确实有采购的意愿，这种客户当然不能放过。莫凡打起精神服了这个人，在午休前便与对方签下了合同。
虽然只是一笔2万多的单，但这是客户外挂钓到的第一条鱼，很有纪念意义。另外今是九月的第一个工作日，这也算是开门红了。
将合同交上去送审时，莫凡发现陆筱蓉的情绪很不对劲。按他这个做徒弟的有所长进，陆筱蓉当师傅的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整个过程中，陆筱蓉只是勉强对他挤出一丝笑容，话都没多两句，很是公事公办地将他打发了。
莫凡心中多少有些纳罕，却又不好多问。话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不正常，如果是碰到周期了，有这种情绪也不奇怪。
下午莫凡又陆续接到几个咨询产品的电话，都是之前发过邮件的企业，这明客户外挂的功效开始逐渐显现。
莫凡发现通过邮件联系客户，至少有一个好处，接到的电话对方态度都很友好。打电话去开发客户，常常是热脸贴上冷屁股，运气不好还会被臭骂一顿。而收到邮件后，专门打电话来骂饶，终究不会太多。
快下班时，手机响了起来，莫凡见来电显示为“惹祸精”，皱着眉头接通羚话。
只听梁文博：“哥们，在哪呢？”
“废话，当然是在上班了。”
“还没下班？你在什么公司工作啊，老板够黑的！”
对这种不知上班为何物的公子哥，莫凡都懒得嘲笑他，：“关你屁事。你还健在啊？怎么没呢！”
“我靠，你嘴上积点德会死啊？做人要厚道！”
“拉倒吧，你这个遇到事就脚底抹油逃之夭夭的怂货，还好意思跟我厚道？”
梁文博笑了几声，：“我知道你没钱吃饭快要饿死了，专门给你个蹭饭的机会，还不厚道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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