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晴一下子沉默了,她说:“导演,其实我头几年的时候也不顺利的!”
王导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她。
“头几年的时候,我刚毕业又没有戏拍,没有工作,就只能给别人跑龙套,大夏天的,给别人演尸体,导演说这些尸体是腐烂的,得在脸上抹那种黑黑的泥,那种泥又黑又臭,我很开心地就往脸上抹,导演对我竖大拇指,说,这个女娃娃很棒!后来才发现,他们是笑我傻,被别人耍了,还觉得自己很高尚、很聪明。大冷天的,导演一声令下,我就得往水里跳,水花噗通一声溅起来,那些工作人员就拿手机拍照,他们说,你瞧,她跳下去的时候花纹多美!后来我一个月都不来大姨妈,去了医院,人家还以为我怀孕了,逼着我去做b超。我想,没有一个人是容易的吧。”
王导点点头,叹了一口气:“你这还不算什么。相信我!这些只是肉体上的折磨,肉体上的吃吃药、打打针,都可以治愈,但是精神上的折磨,那种永永远远都翻不了身的感觉才是最让人难过的。”
时晴不解地看着王导。
“时晴啊,你还是太幸运了,有些苦你没有吃过,那么一辈子都不会感觉到那有多么的磨人。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
时晴看着导演,导演好像很有故事的样子,可是看着导演叹气的样子,她却只能在一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时晴说:“我能战胜这些的。”
王导看了一眼时晴,他的眼睛里弥漫上了一层雾气,他眯起眼睛,一遍遍地打量着这个女孩,而后心目中有个光影在慢慢地跟她重合,直到最后,消失在时间的海里。
“曾几何时啊,也有人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可是小姑娘啊,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当年的他已经不在了啊,你可要想清楚了。”
时晴低头想了想:“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我已经想好了!”
王导点了点头:“行吧,三日后你来试镜吧。”
而与此同时,一些不利于时晴的言论也正悄悄地在网络上传播。
……
那个漂亮小姑娘刚走,云铁花就从电梯旁的安全通道里闪出来,“咚咚咚”敲响了阮堂钰家的门。
开门的白衣白裤男子帅得云铁花眼花:“好啊,你小子!一个人跑这里来舒服来了!我给你送的那么多美女不要,原来是要金屋藏娇!说!人家在你屋待了多久才走的!”
阮堂钰看着发浑的云铁花无奈地抚摩了下额头:“你胡说什么呢?”
云铁花一听这话整个人就发毛了:“你小子还想赖账!”他拼命地划着手机,手机上几个大胸美女出现在阮堂钰的视线里,“你说说,哥们我以后在那帮子美女跟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你看我给你弄的这几个美女,胸都有足球那么大!你倒好门都没让人家进去,关起门来,屋里居然还藏着一个美女!你说说你,叫不叫人伤心!让不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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