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一刻钟,一排洋楼现于眼前,待车停稳,几人前后脚下车。温糖抬眸一瞧,面前这栋足足有五层,比起别家堪称鹤立鸡群。想来这一带都是私家所盖,住户条件都不差,只是眼前这栋的主人家明显条件更为优越。
温糖只看了一眼便目不斜视跟了上去。
“哎哟叶老,你可算回来了,都急死我了,我家老爷子刚又昏过去了。”迎面而来的是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面带急切,见到来人一把拽了叶鸣秋便往屋里走。
一听这话,叶鸣秋顾不得寒暄,匆匆进屋。走了两步似想到什么,回头道:“丫头,你也来。”
温糖有些诧异叶鸣秋这时候会叫上自己,对于一个她这样的陌生人跟来已属冒昧,未经主人允许更不宜随意出入人家厅堂。不过看他这般自作主张的模样,明显和这家人交情匪浅。
似乎看出温糖的顾虑,叶鸣秋道:“叫你跟上就跟上,还怕被人吃了不成?快点。”
女人眼下顾着老爷子的病情,并不介意外人的到来,且深知叶鸣秋不是一个不懂礼数乱来的人,说出此话必有其用意,温和笑看温糖一眼:“丫头过来吧。”
得,主人家发话,温糖便不再推辞,抬步跟了进去。
厅堂内装潢考究,布置雅致,低调中透着奢华,一些个小摆件看着像是古董。挂的是山水字画,品位高雅,家底不俗呢!不过却是供了尊观音呢,而且挺显眼,有意思。
温糖只粗略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神色淡然跟着几人上楼。
身后的年轻男人将温糖的举动悉数收入眼底,再次暗中感叹她的波澜不惊。
临近一间房时,温糖敏感察觉到了丝丝阴气,眸光闪了闪,祁家老爷子该是就在那间房内。如果是这样的话,怕不只是生病那么简单了。
果然,为首的叶鸣秋和女人率先踏入了那间房。
温糖在门口停了停,目光已跃到了躺在床上的祁家老爷子身上。但只见老人头顶一团黑气盘旋,果然有阴邪作祟。
“温小姐不进去吗?”身后的年轻人挑了挑眉,越过温糖径直而入。
温糖这才踏入了房内,站到了叶鸣秋身边观察床上的老人。
大抵因为邪祟入侵,又一脸病态,虚弱的老者看起来像是有个七八十,但温糖肯定,此人最多六十出头。
细细观察了老人的面相,暗中掐指算了算,前不久有一次血光之灾呢。
此时的叶鸣秋给祁老爷子把了把脉,对着一旁伺候着的年轻男人伸手,年轻人立刻会意,从药箱中取出一副银针恭敬递了过去:“师傅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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