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漂泊,林家三口站在福州城无处可去。
“想不到在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竟然走投无路。”
林镇南心里一阵凄凉。
“回祖宅避一下雨吧!明天离开福州。”
“那个地方又破又旧,我们还是先去爹的朋友家借宿一宿吧!”
林平之眉头微皱,老宅已经很多年没人打理,不收拾一下,要饭的都不愿意去住!
“蠢货!我之前真是太纵容你了!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谁还愿意和我们扯上关系,送上门被他们笑话吗?”
林镇南一脸恨铁不成钢!
来到一座已经荒废的破旧院子,推开院门,走进屋里。
房间里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供奉着一列灵位,最上面的一面灵位上赫然写着先祖林远图之灵位几个大字。
林镇南点燃桌上的油灯,对着排位上了一柱香,跪倒在灵位前。
林氏母子见状也跟着跪倒在地上。
“孩儿不孝,愧对先祖,弄丢了我林家三代积累的家业,今天孩儿就要违背祖训,取出神功。”
林镇南站起身,拿起桌上林远图的灵位,狠狠的掰成俩半。
牌位中间露出一页泛黄的牛皮纸张。
抽出里面的牛皮纸张,林镇南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林平之,露出挣扎的表情,
咬了咬牙,表情渐渐的变得坚定。
“平儿,先祖林远图仗着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横扫黑白两道,为什么传到我们手里,连一个的青城派都能欺上门来。”
“我们练的辟邪剑法缺少了至为关键的总纲,先祖有言,此法太过阴毒,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练习。
林镇南一脸慈祥的把牛皮纸递给林平之。
“现在我把他传给你,希望你能有朝一日重振林家雄风,但是绝不可以练习纸上的武功。”
接过林镇南递过的牛皮纸,林平之一脸欣喜。
只要能练成神功,像先祖一样威震江湖,他可不在乎什么祖训阴毒。
林镇南嘴里忽然突出一口鲜血,跌倒在桌子旁边。
“爹,你怎么了?那个卑鄙的狗贼给你吃的是毒药!我要去杀了他。”
林平之脸上露出怨毒的表情,英俊的脸庞扭曲的无比丑陋。
“和林少侠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喝的毒药,如果你去找他报仇,我死也不会瞑目。”
“错在我们,能放我们一条生路,已经是莫大的恩情了。”
林镇南口中再次喷出大股鲜血,气息变得更加微弱。
“平儿,以后爹娘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都怪爹没有教好你,你不要怪爹,好想念你的父亲和祖父,他们要来接我了。”
脑袋一歪林镇南跌倒在地上,生机全无。
林平之还没有来得及悲伤,林夫人嘴里也流出鲜血。
“平儿,你爹他活的太累了,明明只是二流高手,却要维持这么大的家业。”
“每天都要装成绝世高手,霸气无双,太累了!”
“我要去陪你爹了,我们死了以后把这里烧掉,一生富贵,临死才明白平凡开心才是真。”
林氏躺在林镇南身边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爹!酿!”
一声悲惨的叫声压过暴雨……
泪流满面得林平之痴痴的站在燃烧着熊熊大火的祖屋前。
一道黑色身影打昏林平之,抢走了辟邪剑谱。
日上三竿。
林建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
“昨天怎么梦到大黄咬我了,我怎么可以问人家林夫人多大年龄,很不礼貌。”
被子上有一滩白色的不明物体,林建很生气,大吼一声。
“谁把牛奶洒在我被子上了?赶紧承认,我保证不打死你。”
听到主人的声音,早就等在外面的四名侍女端着洗刷用品走进屋里,惶恐的跪在地上。
“奴婢该死,不心把牛奶洒在住人床上,请主人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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