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面上的老大夫听到桑白的话,面色煞白,身体抖的更加厉害。
刚才要不是自己贪恋别人的医术,现在也不至于被人擒住不放。
千悠门,毒门,还有炼香堂,都是这世上赫赫有名的帮派堂口,特别是炼香堂与毒门两大帮派,一个制毒,一个解毒。
想他一个民间大夫,怎么能够跟这些出自帮派的人物相提并论。
“公,公,公子,老夫只是这县城同济堂的大夫,根本不懂江湖之事,更不会多嘴多舌,还望各位爷行个方便。”老大夫说完对着苟县令磕了几个响头。
“方便?好说,只要你给我们方便,我们便可以给你方便。”桑白站在老大夫身后,看着北冥夜轻轻摇了摇头。
他确实没有在老大夫的身上发现什么。
北冥夜诧异,眼神儿又看向一旁的苟县令。
“王公子,这老大夫确实是这昌县同济堂有名的坐诊大夫,至于有没有其他身份,下官也有所不知。”
“大人,您这是何意?”
老大夫本以为苟县令人好,刚刚在回答问题的时候才会对着苟县令磕头示好,可听到苟县令这样解释自己的身份,老大夫确实有点震惊。
桑白拿起那张药方,走到老大夫的身旁,递给了老大夫:“这药方子上的字迹可是你刚才所写?”
老大夫双手颤颤巍巍的接过药方,看了看,点点头。“正是!”
“这字迹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还有这药方子,跟常人所用有所不同,里面提到一味薄荷膏剂涂抹,又是何物?”
听到桑白把话说道此处,老大夫才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
“这字迹是老夫偷偷学来的,还有这薄荷膏剂也是老夫偷偷学来的。”
“什么?偷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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