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乔心中暗忖了一下,由着布料裂口上鱼腥的端倪,推测了大概,不由笑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个刮伤的口子是一把破鱼的匕首划开的。因为这股鱼腥味很明显,而这缝纫房做衣服的,都是用裁剪布料的剪刀,可不是卖鱼的市场。”
此话一出,江爷的那两个下属顿时脸色青白交替,像是戳穿了要害一样,躲躲闪闪。
“所以,这衣服分明就是你们故意划开的,至于为什么会有破鱼的刀子,要么是附近卖鱼的渔夫被你们收买了,要么就是你们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拿着那把刀子把这好好的布料给割开了,我说的对么?”银乔再次反问。
“你在胡说八道,没证据空口无凭,也不过是臆想罢了!反正这衣服就是劣质品,必须叫这个女人给我们江爷重新做一套,要不然,有你们很看!”
那男人开始耍横。
银乔有小詹这个法宝,自然是不会甘拜下风的,于是很快,小詹用意念找到了卖鱼市场的那把匕首,又吩咐小詹去把那把匕首拿过来。
不一会儿,那把匕首被小詹拿了过来,不但匕首拿来了,而且那个卖鱼的男子也跟了过来。
目的是为了作证。
“顾公子,这把刀的确被这两个人拿去用来割衣服,我亲眼看见的,不会有假。我当时也没有多想什么,哪知道他是为了讹人才这么做……”
男子并不知道什么江爷不江爷的,自然,对那江爷的下属也没所畏惧,毕竟看着脸生,也不是知根知底的,卖鱼男子倒是没有什么后怕一说,只把自己看见的说了出来。
那两个男子跳脚,虎视眈眈的瞪着那个卖鱼的男子:“在胡说,小心撕烂你的嘴!”
“你知道江爷吗?他可是你得罪不起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那卖鱼男子一听,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银乔冷笑,义正言辞:“凭他是谁,有钱有势就可以这样欺凌百姓么?大哥,你莫怕他威胁你,到时候,那个所谓的江爷所以跟你过意不去,我替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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