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室友住的是三人间。这样一定会有第三个室友的。
现在九月都过半了,他还没有来。
而我来的第五天,隔壁的邻居都已经来了。
那天是周日,下午的时候,他们来的。当时我们听到外面有响声,打开门就看到他们正往屋里搬箱子。彼此打了招呼介绍几句。他们是硕士研究生,东北人。白净斯文的和随和爽朗的。
“这边黑咕隆咚的,是不是没人住啊?”问。
“好像是啊。你们来了,就咱们这两个屋有人。”说。
“怪不得,没点人气。”说。
“我上月底就来了,我一个人整整住了一周,他才来。”指了一下我。
“是不是吓得够呛?”大笑着,大嗓门说出的话也把“恐怖”绘声绘色的很是立体。
“可不是咋滴。反正我一到晚上就不出去,睡觉的时候把门锁上。”接着说,“你们来了就太好了。”
“好的,相互照应。”
“有啥事尽管来问我们。”在门口看了一下我们这屋,“你们这屋这么老大!”
“是啊,我们三人寝。”
“比我们这二人间大太多了。你看看我这ini型的。”说。
就过去看下。在浴室说:“浴室老埋汰啦。”。
“还不能用,坏的。”刚到这儿的凌晨我去刷牙的时候室友告诉我了。
这时候就听到开玩笑地说:“这是小户型啊。”
“可以跟楼下说,他们给修。”又说。
“主要是我这也说不明白啊。”说。
“不用你们管了,等有时间我去说。”说。
“你看他们这屋多大。”跟说。
“这是土豪啊。”
“对呗,是二人间的两倍。”
“总统套房啊!”
“合着我住了10几天的总统套房呀。”
“可不是嘛。”
“这么大冬天要老冷啦。”
“你看还有三个大窗户。”
“这面墙还跟厨房连着,厨房的大冰柜就在那儿。”
“那个影响不大吧。”
“有影响,到时候可以挪挪。”
“暖气片是三个。”
“暖气片是挺大,不过冬天没啥用。”
“回头你们要冷就跟楼下说,实在不行就串到二人间。”
“嗯哪。”
就出去了。
“这么多箱子都是谁的?”
“第三个室友的吧。”
“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啊。”
“箱子上面写着uinge吗?”
“估计也快该来了。”
“你们咋今天来,哈尔滨直飞的不是每周四嘛?”
“周四的没赶上,转机的。老折腾啦。”
“我也是转的。海参崴转的。”我说。
“我也是。明天就要上课,要不谁转啊。”
“那个是ai三声,老是给人家念飘。”纠正这。
“淋浴能用啊。”这时候在浴室说。
门口到浴室两步远,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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