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师伯笑道:“既然如此,就请玲儿师侄来一段吧!”
李俊臣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招?”
玲儿拔出自己的佩剑,向师叔伯和观众们鞠了一躬。说道:“玲儿献丑了”只见她拉开架势,一柄长剑如游龙戏凤,加上她曼妙的身姿,飘飘的绶带,简直把观众看得目瞪口呆,纷纷叫好。果然是大师姐带出来的人,剑术确实非同一般。在场的众多师兄弟妹都自愧不如。
一段舞完,玲儿面不改色,亭亭玉立于擂台中央,台下又是一阵热烈的喝彩声。
裁判师伯微微一笑,不住的点头道:“不错!不错!看来我玄牝门后起之秀层出不穷!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好事!好事!”
玲儿正在暗自高兴,没想到师伯话锋一转,正色道:“玲儿师侄这是要欺负老夫老眼昏花吗?”
玲儿大惊失色,一拜道:“师伯在上,玲儿不敢!”
师伯说:“好个娃儿,好生聪明!竟然将玄牝十二式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一般人看不出破绽,难道老夫还看不出来吗?”
玲儿大囧,羞得脸色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大师姐暗自叫苦:“这玲儿也是胆大妄为,竟然敢在师叔伯们面前耍小聪明,企图鱼目混珠,蒙混过关。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看来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承认了。大师姐突然走向师伯行了一礼道:“师伯,不错,是我教的,是我教了于清师弟无极剑法!”
此话一出,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台下顿时沸腾了,玄牝弟子们不禁议论纷纷。
李俊臣心理很恨地骂道:“贱人,终于承认了吧!”可是他假装无比惊讶地问道:“不会吧!大师姐,师父将门内事务交付与您,您不会为了一个哑巴,哦!现在不是了!为了一个新晋弟子而不惜违反门规戒律吧!”
凌若雪知道李俊臣这是不怀好意的落井下石,她冷冷地看着李俊臣道:“就是我,我愿意接受门规处罚!”
师伯问道:“凌师侄,你能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吗?”
凌若雪迟疑了片刻,欲言又止。她可不能说这是师父刘玄清嘱咐她这样做的,因为此事只有师父、大师兄和自己知道。而且师父一再叮嘱不得给其他人说。
李俊臣冷嘲热讽地说:“大师姐不会是看上于清师弟了吧!”
这句话简直比毒蛇还要恶毒。
大师姐气得全身发抖:“你……你……血口喷人!”
“如果不是如此,我实在想不出,玄牝门大名鼎鼎的大师姐凭什么会冒着违背门规戒律的危险去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晋弟子独门剑法。大师姐能否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是我!是我叫凌师妹教的。”
人们循声望去,只见大师兄上官无我缓缓地站了起来,若无其事的说道。
“原来是上官大师侄!能否给我们解释一下原因?”师伯捋了捋胡须说道。
人们怎么也不相信一向不问政事的大师兄会这样多管闲事,安排大师姐去教一个新晋弟子剑法。他们将好奇的眼光投向大师兄上官无我,希望得到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的答案。
大师兄平静地说:“也没什么,我见于清师弟顺眼,与我投缘,想帮他一把,但是大家都知道我上官某人只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感兴趣,在武功造诣上平平。因此我才求若雪师妹教于清师弟武功。”
大师兄的话合情合理,而且大家都知道大师兄向来做事随性轻率,无拘无束,大家倒是想不到他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他曾经违反过门规戒律多次,都被师父刘玄清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对于他来说,违反戒律的事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现在,他的一句话就无可挑剔的一下子将责任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
李俊臣气得咬牙切齿,又多一个大师兄来帮这个于清,本来自己布下的计谋天衣无缝,可以一举将大师姐和于清打入背叛师门戒律的罪责之中,没想到大师兄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将自己布下的一道机关化解于无形。
这下可好了,大师兄一出面,相当于玄牝门最炙手可热的两大弟子同时保了于清,大师伯必须要权衡利弊。大家都清楚,大师兄是师父溺爱的人,大师姐很有可能成为师父百年之后的接班人,得罪了谁对自己都不是好事,但是事情既然出了,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因此,大师伯故作愤怒地说:“上官大师侄,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上官无我平静地说:“既然我违反了门规戒律,我甘愿受罚,门规戒律前面人人平等,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吧!”
大师伯沉思了片刻,干咳了两声,宣布处理结果:“鞭责五十,罚面壁思过一个月。”
这个结果对大多数弟子而言显然处罚过轻,特别是李俊臣更是不服,他大叫:“这处罚也太轻了吧!我不服!”
听了李俊臣的话,大师伯显然很不高兴,道:“那么你认为要怎样处理呢?”
“应该将于清逐出师门!”
“那么是不是也要将大师兄逐出师门呢?”
李俊臣:“这……这……弟子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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