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白炽将小几上的茶盏拿了起来,感觉里面温度稍凉,便又放了下去。
凤白炽道:“我们还是讲回昨夜发生命案的本身,如玉成所说若是当真人是死在我们隔壁的那间房,我记得确实跟她一样,自己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为什么我敢肯定,就是因为那间房子当晚很奇怪,青楼的房间或多或少会有人们说话的声音,而昨夜我一路走来的时候就是那一间里面的别说声音,里面安静的就像连活人都没有,哦,别误会,我是说喘气的声音。”
凤白炽说的肯定,顾安却是又再问了一次,道:“你确定当时听仔细了?”
顾安这样严肃问来,凤白炽也跟着怀疑起来,但是虽然当时自己气急走的也急,但是为了确认是哪个房间她一般都是停顿了会听了下里面的人声,凤白炽又道:“里面肯定没有人声,可是里面有没有人故意不出声,或者当时可能高家女已经死在里面了,所以藏在屋内不出声也是有可能的,你这样说其实若是当时里面的人听到有人行来,故意不出声或者真的有武功的听出来外面的人也有武功,便干脆连喘气也不喘了。顾安你这样问是不是也怀疑这个意思。”
顾安点头道:“你说的一方面,我问你能不能确定屋里有人,就是怕也许你们隔壁根本没有高家女,只是高家女被害后被杀手转移,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视听,你这样一说,这件案子还是断了头绪,还是等官府巡抚来了看看情况再说。”
刘袭安静坐了一会,忍不住开口道:“这如今官府都是挂名的,里面真正的好手没几个,不知等会来的是虾是鱼,我看这桩案子也会按正常规章走,怕是查不出来喽。”
顾安沉默,怕是也觉得大致会如此。
凤白炽用了稍大点的声音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来捋一捋这件案子。”
秦玉成道:“王女,官府都敷衍了事,我们只怕力不从心……”
凤白炽看了看在场的众人道:“高家女昨夜就死在我眼前,虽然跟她并无来往,可是既然这人已经胆大到杀害高官之女,我看这以后会怪事频出,既然它出现了肯定就有原因,何况玉成,你不是说你大哥那边还没有头绪吗?越是在这个时候你越要追究下去,如果就差了那么一点,你错过了后悔都来不及。”
秦玉成激动地站起身,道:“王,王,王女,你说罢,我都听你的。”
凤白炽在屋内走来走去,忽而把手指向紧紧闭合的门板处,道:“我们在此找不出头绪,不若直接去问问那夜在场的人,雪鸦。
”
她指着门板,稍后便走到门板处,说着就拉开了那处门板,外面冷风灌入,其余几人也都坐不住了,也跟着起了身。
四人如一串鱼群似的前后排列,不疾不徐的朝着二楼正中间那屋子走去,楼下还有守卫的士兵,见是她们走动,便又朝着门外看去。
走到门前凤白炽用手扣了扣门,门里刚才还有些人语,叩门之后便停下了。
只听屋内小红的声音道:“谁呀?”
这话说的奇怪,一般来的也都是些客人,他这样问倒像是听出来门外站着的是别的什么人,反正不会是来找他们的客人,难道她们四个人走来时声响弄的大了?
凤白炽在他问完便很快的接上道:“小红,是我啊。”
听见凤白炽回话,屋里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下一瞬门就在众人面前打开了,开门的不是小红而是穿着一身深紫袍的雪鸦。
雪鸦头刚要抬起,顾安出手如电,一下子就捞住了雪鸦的手,拽着就扯到了屋内。
雪鸦也是能忍,突然被袭手腕分明疼痛难忍,他却一声不吭,任由顾安使劲的在他手上的紫青处按压。
是了,高家女最喜欢施虐,就算雪鸦今日刻意穿着繁杂的长袍,露出的手腕各处还是能看见一些淤青的痕迹。
小红开始还在床边立着,见顾安突然抓人忙着跑到跟前,道:“贵女这是如何?这就是雪鸦,你们放下他吧!”
顾安眉间一动,转眼来看小红,只见他脸上双眉皱起,用手捂着胸口处不解的看着突然窜进屋的一大群人,又在瞧见秦玉成后忙把求救的目光看向秦玉成,秦玉成到是想说些什么,可是一旁顾安又是冷哼一声,她只得拿把扇子在胸前摇了摇。做无解状。
小红又哭着求顾安,“贵女!不知雪鸦怎么冲撞了各位,还请高抬贵手,饶了他吧!
”
顾安沉声道:“冲撞?哼!只怕他连人都敢杀,小小的冲撞他还怕什么呢?”
雪鸦浑身一怔,却又抬眼去看了一眼小红,小红只是不敢相信道:“贵女!怎么可以空口说白话!这杀人的事情不能随便乱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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