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那个赵芳儿不是个安分的,你看看,大晚上的和男知青成双成对的出去,谁都知道是干了啥!”
刘香梅一边锄草一边和旁边的人挤了挤眼,偶尔看向王秀梅的目光都是十分不屑。
王喜兰尴尬的笑了笑,低声道:“人家正谈对象,哪有你说的那么难听。”
刘香梅听她说这话就不满了,声音都尖锐起来,“我说的哪难听了!什么对象,订过亲吗,他们做的难看都不怕,还怕我说的难听!我看她赵芳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秀梅正认真干着活呢,女人嘛聚在一块说说闲话是常有的事,她也没在意,谁知道听到这么一句话,心里的火气立马起来了,将锄头往地上一扔,狠狠的扯了刘香梅一下。
“刘香梅你刚刚说什么!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
刘香梅也是个不嫌事大的,满脸嘲讽的推了她一下,骂道:“你女儿做的出,还怕我说?难不成我还说错了,他们就是大半夜钻草垛子!不要脸!”
“我撕烂你的嘴!让你满嘴喷粪!”
听到女儿被人这样说,王秀梅再也忍不住,直接扑上去就打。
“哎!别打了!别打了!”
周围的人想去拉架,王秀梅力气大,又正在气头上,哪里是拉的开的,刘香梅个子比较小,被打的哇哇大叫,头发像是被人拿钳子夹住似得,挣都挣不开。
她们这动静弄的太大,顾沅就在不远处干活,听见王秀梅的声音,立马就跑了过来,看见打作一团的两人,心里微惊,几步上前就将两人分开。
“看我不打死你!”
刘香梅还没缓过神来,又被王秀梅狠狠的捏了两下大的,让她痛的嗷嗷叫。
顾沅不着痕迹的上下扫视了一下,见王秀梅身上没受伤,这才温声开口,“婶子,你们怎么打起来了?”他从来没见过王秀梅这么愤怒的模样,
王秀梅铁青着脸没有说话,刘香梅又得意起来,讥讽道:“咋了,自己也没脸说了?哟,这人不会就是你们芳儿的姘头吧,看着怪俊的,难怪勾的她钻草垛子。”
顾沅脸上的笑淡了些,眸中冷光滑过,“我和芳儿是经过长辈认可的正当朋友关系,更是宣誓一起共同学习进步的同志,我记得汪羡晴同志就是因为随意污蔑别人,而被放到农场教育改造,不知道这位婶子是不是有证据,如果没有,那我就要麻烦公社的同志来评评理。”
汪羡晴冤枉赵家不成,反被教育改造的事赵家村早就传遍了,而且人家赵家在正月里都已经介绍过这位赵芳儿的对象,只是刘香梅就是心有不甘罢了,但是现在她也不敢再说话,生怕顾沅真的告到公社上去。
顾沅心里冷笑,“婶子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我想你需要跟王秀梅同志和赵芳儿同志道歉。”
王秀梅挺了挺腰板,冷笑道:“刘香梅你要是不想道歉我也没事,这件事找公社评判我还更高兴一点。”
王喜兰扯了扯刘香梅,让她还是服个软,要不是他们是妯娌,她才懒得管她,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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