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猎静静的坐在我的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还在不停的把玩着手里的佩刀。
我无奈的看了看自己依旧搭拉的双手,它们就像是失去了支撑的树干一样,微微的晃动着。
“吴军官,能不能先帮我把手臂微微治疗固定一下,我怕会终生残疾啊。”
“残疾了那不是挺好的吗?这样你那颗淫靡的心就可以稍微安静了。”
如果这个时候我的双手是好的话绝对会先撂倒前面这个男人,再去楼上把那个野蛮女给剁了。不过这个情况估计在我双手好的时候也不一定能够发生,看着眼前这个壮汉我打消了自己的一切意淫。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吴军官,我其实是这次运送紧急军需的一员,我的队长是许飞和胡威。昨晚我们的车队被乌丹人袭击了,然后因为打斗引起了雪崩,目前就我一个人活下来。”
吴国猎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说:“许飞和胡威我是知道的,他们也算是老兵了,但是这次的运输任务为什么没有通知我呢?而且前线也没有战事的消息传来啊。”
我一听他这样说,我就隐隐觉得这次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了。
“吴军官,我也是半路加入雪寒边防军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是就在不久前雪寒城确确实实遭到了乌丹人的大规模进攻,而这次的军需就是为了补充雪寒城的物资。”
看着我的眼睛,发现我并不是在说谎。这让吴国猎也觉得奇怪,按照常理来说,他的这个“银沙哨站”是最接近交战区的,一般来说有什么事情肯定会第一时间汇报给他。同样这边有什么事情他也会汇报给雪寒城。
方法就是往烟囱里面燃烧大量的有机物,使得烟雾的变色。而后,离雪寒城最近的“雪寒哨站”看见后,也会释放同样的烟雾来回应。如果是红色烟雾,就会派人去雪寒城求救,如果是黄色烟雾就会派人到银沙哨站来咨询。而且为了保持通讯顺畅,每个月两个哨站都必须释放绿色烟雾给对方,证明运转正常。
但是,这一个月以来,雪寒哨站并没有释放黄色烟雾让这边派人去。除了月头的一次绿色烟雾以外,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边了。
“陈世星,我不是怀疑你,我也知道你不是再说谎。但我确确实实没有接到上面的消息,以前也曾有过一两次的紧急军需接近过这里,但是那都是上面提前两天左右就通知过我的。”吴国猎眉头紧锁的说道。
“吴军官,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我们车队在银沙山峦那边被袭击了是事实,而且这次的紧急军需也是真的。不过……”
说道这里,我突然想起来我在雪崩后救的素婉娆她是身穿白色斗篷的,而今天在挖物资时挖出的乌丹人尸体,也是身穿白色斗篷的。要不是他身上的红色血迹我还真的看不出来是一具尸体。这次极有可能不是乌丹人无意碰见我们了,而是一直都在等着我们!
看着我一脸想到什么似的表情,吴国猎也没有打断我的思维。而是在静静等候我的回答。
“吴军官,其实有一个细节让我觉得十分可疑。乌丹人偷袭我们的时候,全部身穿白色斗篷脸上也被白色的布盖住了,他们趴在雪地里面我们根本就不会知道。”
“他们估计不是一般的乌丹人,应该是专门用于突袭的部队。叫做白芒战士,类似于我们的这边的王城守卫军那样的部队。只有乌丹族的圣母和圣女才又资格命令他们。”
“吴军官,你怎么知道这个事情?”我好奇的问道。
吴国猎叹了一口气,把刀收回刀鞘里面说道:“我们吴家本来是雪寒城的居民,但是我爷爷那一辈为了成为公民志愿镇守银沙哨站。以后,吴家的长子都必须在银沙哨站服役到死。我已经在这里整整二十年了,而十五年前我曾经去银沙山峦打猎雪狼时,救了一位乌丹族的女子,虽然她还是死了。但她告诉了这些事情。”
说实话,我认为吴军官的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了,至少不应该是这么一点的缘由。但我不是一个多事的人,我也就没有多问。
“白芒战士?那你的意思是,这次的车队被袭击,应该是乌丹族高层直接发动的吗?”
“你只看到了表象,我怀疑边防军里面有内奸。而且等级还不低,居然可以直接接触乌丹族的圣母和圣女。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得出去做个试验。”
“试验?什么试验啊?”我好奇的问道。
“信号的传达试验,像这种穿越交战区的紧急军需,一般是保密十分严格的。大多数边防军只知道会有这个军需,但不知道他们走什么路线,什么时候会到。所以,如果有内奸或者出了什么情况的话。基本上就只有三个地方。”吴国猎解释说。
“哪三个地方出了问题?”我接着问。
“第一个就是银沙和雪寒哨站,第二个就是军需官,第三个就是许震城主。这种军需的具体行动路线只会被这三种人知道。许震城主绝不会是内奸,而军需官也一直呆在雪寒城不可能出去。现在看来只有雪寒哨站那边出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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