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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人的嘴角微弯又笑:“在下姓晁,你就叫我晁先生吧。”

流光拱手道:“多谢晁先生。”

晁先生笑道:“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老四也不言语,跟着青袍男子走上了二楼的贵宾厢房,厢房出人意料地雅致,与一楼大厅过分奢华不同,这里间摆设地很简洁,只摆着一张方桌,并两张太师椅,桌子上摆着一只天青色美人肩瓷瓶,瓶中里插着一朵少见的白色蝴蝶兰。

旁边还设有一张大床,床上摆有山水枕屏,又设有一道青色纱帘,这是方便大夫给女客就诊,床上铺着簇新的软枕和褥垫,均都是上等丝绸所制,方便病人卧躺。那床瞧着简单,只床头雕着几朵古朴的花样,走到近旁却闻到淡淡的香气。

老四将周牧云放下,摸了摸那床,凑近一闻,咦了一声道:“沉香木?”

流光虽然见识不多,却也听说过沉香,此物极其昂贵,一般只有小块用来焚香,稍大些地都用作雕刻摆件,价格更是堪比黄金等重,可这么大一张沉香木床却是闻所未闻。她细细打量半天,也瞧不出什么名堂,只觉得股淡淡地香味,十分好闻。

流光转念一想这朱雀岛上如此奢华,有张沉香木床也不见得是什么稀奇,眼下最重要的是该如何救治周牧云。

她将周牧云的衣襟解开,他一直伤势未愈,一路饱经折磨,此时更加糟糕,胸口处的伤口已经化脓,他额头烫得惊人,脸色红得不正常。正当她焦急之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流光急忙喊道:“进来!”

进来的依然是青袍男子,手里端着一只漆黑的木质托盘,盘中摆着一只玉瓶,并一些包扎的绷带等包扎用的器皿,“两位,药送来了。”

流光不解道:“我们要的是草药,这是什么?”

青袍男子道:“两位要的草药已经备下,但是在下估计这位先生恐怕用那些草药无益身体,故而为他换了这瓶药,这瓶药是治疗刀伤最好的药。”

流光有几分怀疑:“真的吗?”

青袍男子微微一笑:“阁下请放心,本店信誉在此,从来都只有横着进来竖着出去,从未有过相反的事。”

流光不敢确定,看了一眼老四,老四靠在太师椅上,懒懒地伸长手脚对流光道:“怕什么,如果他们敢骗我们,大不了一会把这里拆了就是。”

流光瞪了他一眼心道,就算拆了店也救不了周牧云。

老四像是猜到她的心思,笑了起来:“治世堂的大夫好歹比老秦那个兽医强多了。”

流光一想,让到一旁,“麻烦你了。”

青袍男子走到周牧云身旁,麻利地倒出一些烧酒替他拭去表面的脓等,周牧云疼得眉头紧锁,额上冒出冷汗。青袍男子丝毫不手软,将玉瓶打开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在他的伤口处,再次包扎好。又取了一颗红色的药物,塞入他的口中,用水冲下,而后又将他平躺放好,拉开枕屏,将他挡在枕屏后。

待一切完毕,青袍男子方才转身对流光他们道:“已经好了,大约过二个时辰病人就会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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