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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九,别人不知道来历,自己可是清清楚楚。中原人,自幼丧父,母亲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家庭收入有限,上小学时交不起学费,才把他送到少林寺,半工半学武。

20岁时才靠着出国表演和平时打工积攒下来的钱,还清这些年少林寺对他的养育之恩得以回家,本想着出国打两年工,赚到钱回家娶媳妇,好好照顾年迈的老母亲。却被人骗到偷渡欧洲的货船上,好不容易熬到欧洲,又遭到海上移民局的拦截。无奈之下,载着数百名偷渡客的货船不得不返航。数个月的海上旅行,让这数百名偷渡客受尽了苦头,一些人经不起折腾死在了路上。而雁九因为掏不起钱,在快要回国的时候,被蛇头扔到海上,历经千辛万苦才活着踏上柬埔寨的沙滩,先是加入地方武装混口饭吃,后被那些人带到这里投靠自己。

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想的,吃了这么多苦,却从来不做任何违法的事情,也没有半句埋怨社会的话,在这里当教官,也只拿教官的费用。无奈之下,为了留住他,不得不弄了一个“黑寡妇”出来。就因为这事,才造成雁九心中对自己有意见,每次说话都直来直去,从来不顾及场合和面子。但这家伙有意见归有意见,私下从来不做任何偷偷摸摸的事情,怎么看都不想是有心计的人。

“萨拉”想拉拢这种人根本不可能,除非雁九放弃自己的原则。

凌风,典型的中国南方人,前半生就不用说了,跟很多南方人一样,靠着谨小慎微、摸爬滚打,好不容易赚到了一份家业。商场的残酷不是外行人所能想到的,一个失误就有可能倾家荡产。而凌风恰恰犯了这样一个失误,被商场毫不客气判了死刑,为逃避巨额欠债,不得不躲到东南亚。

机缘巧合之下,自己在赌场碰见了这个家伙。有文化、有胆量、敢干事,唯一的缺点就是怕担当,这是当时见到他的第一感受。怕担当在自己眼中,并不是什么缺点,有些地方需要一个敢于担当的人,有些地方则不需要,比如这里。如果什么都担当了,那还要自己干什么。而且这个弱点也便于控制,有助于巩固自己的地位。

凌风不是一个好的老板,却是一个好的情报收集专家。在他的帮助下,一直发展缓慢的欧洲市场,很快有了突破。借助一个个近似完美的情报,迅速扩展欧洲市场,现在甚至已经伸向美洲。这些情报也让自己眼前一亮,终于明白这些地区不是固步自封,更不是被几家所垄断。这家伙跟雁九唯一的区别,就是雁九认为自己没有犯法,而他很清楚自己已经犯法,所以肆无忌惮的捞钱。

钱,以前觉得用它可以控制他,现在却不得不把他放在怀疑对象上,既然自己可以拿钱让他干活,那么“萨拉”也可以用钱让他献出膝盖。

风清,越南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王庆从未敢忘记。可要想在这种地方混下去,不用两个本地人不行。风清出生于华裔越籍家庭,从小就受中华文化思想的熏陶,也许是家庭教育,所以对民族极端主义不是很热衷。至于风清为什么干这一行,就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用他的原因很简单,自己掌握着他的家庭,而且冇德集团跟风清家里有千丝万缕的机会,双方属于利益共同体。如果风清还在乎家人,就不会搞出其他的事情。不过,在没有查清楚那些监视风清家人的人有没有问题之前,必须对他保持怀疑态度。

呼兰,越南人。比起风清,他更像是一个传统的越南人,从小就在这片土地长大。加入自己的理想很简单,一方面可以解决家里的温饱问题,一方面可以获得更多的钱和地位,也可以得到女人。好色是呼兰最大的弱点,所以随时都有可能被“萨拉”所利用。

“老大?”凌风本以为王庆会跟自己说点什么,谁知道说完那句话后,突然停顿了半天,似乎神游四海,又好像再想什么。

“有什么事情?”王庆再次回过神,上下打量着凌风。

“没,就是觉得你这几天不开心,想问问怎么了。”来这一路上,凌风都没想好说点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既然有所怀疑,自己肯定不会表露心声。而且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凌风平时跟风清走的很近,两个人会不会已经串联到一起?

“那就好,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凌风拍拍自己的小胸脯。“要不我去拿点酒?”

“不用,陈灏最近怎么样了?”王庆忽然想起陈灏。

这是手中最后一张王牌,如果能他知道“萨拉”是谁,恐怕让他干什么都行。可现在,还不到时候,也不能这样做。脑海中忽然冒出来一个念头,跟“萨拉”合作也没什么,先利用他拿到冇德集团的控制权,然后顺水推舟送给陈灏人情,那“萨拉”以后会不会出现还是一个未知数。可就算跟“萨拉”合作,也必须肃清内部不稳定因素,否则随时都有可能前功尽弃。

老挝万象

“为什么放掉王庆。”坐在“萨拉”面前的黑衣人用手摸着右耳垂,语气中充斥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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