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一登徒子的行为,还真是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毫无一丝痕迹,本是占便宜在她做来,还真是风流却不下流,让人难以生出恶感。
喜鹊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这真的是公主第一次逛这种地方么?
“公子真坏,竟然调笑奴家!”那女子娇笑着伸出手想要拍凤无忧的胸口。
凤无忧手腕一翻从容的握住了那女子的纤手,另一只手也随后跟了上去,轻轻抚着那女子的手背,道:“姑娘的肌肤真是如凝脂般嫩滑,本公子都有些不舍放开了!”
“咯咯咯”那女子娇笑出声,也不抽出手,任由凤无忧握着。
其实若是旁人如此占她便宜,她是肯定不依的,不过这位公子还真是俊俏,被他摸摸手揽揽腰,倒是无碍。
过了半晌,女子才道:“公子,这便宜也占够了,彩儿带您去雅间可好?”
“哈哈哈,彩儿还真是体贴入微!”凤无忧也不放开彩儿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
“公子白日里来望江楼可不是为了占彩儿便宜,怕是为了听月儿姑娘弹琴,这点眼色彩儿还是有的!”彩儿嬉笑一声,便引着凤无忧上了二楼。
“彩儿这般善解人意,甚得本公子的心!”凤无忧爽朗一笑。
这望江楼不同于一般的秦楼楚馆,它白日里是文人墨客附庸风雅喝茶听曲的地方,晚上才是真正的秦楼楚馆,提供一些其他的特殊服务。
而大堂内这些衣衫清凉的女子也不是名伶花魁,只是负责招呼一下客人,旁人不得随意调戏。
当然如彩儿这般心甘情愿让凤无忧摸手,倒也没有坏了规矩。
至于彩儿所说的月儿姑娘,是望江楼的花魁,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也没有人知道她从何处来,望江楼建成后她便一直白日里献艺,一手琴艺冠绝天下,吸引了许多人前来观赏,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本该晚上来的公子哥附庸风雅一番,被月儿姑娘吸引后想一亲芳泽,可惜有这种想法的人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月儿姑娘还是每日午后抱着凤尾琴,弹上三曲后款款离开。
“公子稍候,彩儿去给公子上些点心沏壶茶!”将凤无忧引到包间后,彩儿笑着福身。
“这恐怕是整个望江楼视线最好的包间,彩儿对本公子可真是好的紧,你说本公子该以什么作为回报呢?”凤无忧靠近彩儿,薄唇只差分毫便吻上了彩儿凝脂般的面颊。
喜鹊真的很想哭,她见过公主会鞭子打人,见过公主暴怒,可就是没见过公主调戏女人。
“公子开心就好!”彩儿娇嗔罢,转身离开。
“刷”的一声,凤无忧打开折扇轻轻扇动着。
“公子,咱们还是回去吧!”喜鹊真的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凤无忧了然喜鹊这是面皮薄没见过这等场面,想当年她三岁便出入军营,自小跟一群粗狂的士兵混在一起,后来十二岁便成为骁骑卫副统领,座下将士三万人,那些将士从来没有当她是女子,在她面前开起玩笑来也是荤素不忌,十四岁的时候她便开始女扮男装出入秦楼楚馆,肆意风流更甚男子,后来……再后来她遇到了秦羽。秦羽不喜她那番做派,她便为他收敛了心性,开始学习做一名真正的大家闺秀,而不是将门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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