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齐国最富盛名的两个地方,除了传闻乃有修仙之道的稷下学宫,便要数由齐国名相管仲,所开设的天下第一青楼——花月间。
管仲此人尚侈靡,好美姬,将这花月间造的是富丽堂皇,峻宇彫墙,恐怕比之天下最富奢靡的庙宇,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花月间的姑娘自然也是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要生得可人,令人垂涎。
民间有句俗语,倒是非常贴切:莫非名家大户养的“闺女“,怕是难进这花月间领个清倌当当。
金碧辉煌的楼阁处,来往之人皆是乘肥衣轻,有头有脸的名门大家,其中不乏一掷千金的贾商,亦不乏雉头狐腋的富家子弟。
只见有一清倌面蒙轻纱,身披绸锦,身姿婀娜。缓缓走到珠窗网户的窗沿,朱颜羞惭的回头望向身后的俊朗公子,便急急的关上朱窗,拉上窗帘。
过往之人鲜有不抬头翘望之人,皆是凡夫俗子,壅蔽之人。
此时,一道剑光划过天际。
燕怀御剑而行,稳稳的停在了花月间的楼台之上。
随后秦子衿等人便从剑上跳下,
一旁的老鸨似乎是等候多时了,见秦子衿几人气质不凡,色相俱佳。赶忙弯着老腰,急急的迎来。连忙装作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夸张的叫道:“哎哟!哪来的大风,把稷下的仙师都吹来了。真是让老奴受宠若惊。”
而燕怀可能是太过正派,看着这浓妆艳抹的老鸨曲意逢迎的模样,隐隐有些不适应。沉默的呆在一旁,既是不懂“规矩”,便也不作声了。
不过一旁的璩凌倒是一副轻车熟路的模样,急忙护在燕怀身前,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丢在了老鸨的手里。轻浮的打趣道:“我大师兄可是老实人,不懂这些旁门左道。就是要来你这花月间当个差,怕是也是清倌哩!”
老鸨收了钱,自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忙迎合道:“哪里哪里,我这不过就是供各位公子消遣的小地罢了,哪请的起稷下的仙师当差,莫不是折煞老奴了。”
璩凌看见大师兄站在一旁皱眉,隐隐有些不耐烦。也懒得和这老鸨打趣了,便摆了摆手道:“稷下的其他夫子可来了?”
“来了,来了。就在花月间的鱼露台,您的老相好也在那里候着呢!”老鸨将银票收进袖子里,急忙小声对璩凌耳语道。
璩凌赶忙捂住老鸨的嘴,暗骂这老鸨坏事。
此地皆是修仙之人,老鸨的耳语声便是细如蚊声,这里的几人怕是都能听得清楚。
一旁的小和尚赶忙一脸促狭的对着璩凌眨眼,丝毫不放过任何打击他的机会,连忙打趣道:“师兄当真的是轻车熟路啊!哪次也带我认认师兄的老相好?我也好认认嫂子,不然那次点错了,不是就闹出笑话了?”
“去去去!小屁孩懂什么?要我说,就不该带你这小屁孩来,尽让你学会些少儿不宜的东西。”璩凌的嘴巴向来犀利,和人打嘴仗还从来没输过谁。赶忙朝小和尚回怼道。
小和尚素来恼火,有人拿着自己个头说事,顿时恼羞成怒道:“你才是小屁孩,你全家都是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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