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我的恋爱张宝同201955
晚饭,李秀英做了好几个菜,还把我带来的皮蛋和熏鱼也做成了菜。我们吃着饭,还喝了一点白酒。我们总是在说这说那,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吃完饭,她带我到小区旁边的街道上散步。散步时,我问她,“你是啥时调到了绩溪车站?”
她说,“你那年夏天离开这里之后,我就专门来到了绩溪见了陈美云,把你想见她的事告诉了她。她说她也很想见你,可是,又觉得没脸见你,所以,就躲着没见你。然后,我就把你让我求她爸帮忙把我调到绩溪车站的事对她说了。她当即就恳求她爸。可是他爸没有答应。据说当时想来绩溪车站的人很多,她爸压在那里一个都没办。后来,我又来了一次,专门来找她妈,把你对我说的话告诉了她。她妈听着就哭了起来,说她非常后悔,不该从汨罗那边搬出来。然后,就对我说让我放心,她会想办法把我调过来。不久,陈美云就打来电话,说她爸让我写调动申请。我把申请一交,领导马上就批了。不久,我就调到了绩溪车站,因为我是高中毕业,就被分配当上了售票员。”
我又问,“那你调了过来,怎么没把黄宝成也调过来?”
李秀英说,“从工程处往车站调动哪会那么容易?要不是你让我找美云她妈,我恐怕就调不过来。所以,黄宝成往车站调也非常地难。为这,我都不敢去找美云她爸,而是找了副站长。眼看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可是,黄宝成不争气,因为喝酒喝多了在单位跟人家打了一架,造成的影响很不好,所以,就把他调动的事放下了。可是,没多久,副站长调到了休宁车站,美云她爸调到了芜湖车站,所以,黄宝成的调动就也没办法了,只能留在了宣城,单位在宣城也给他分了房子。不过,宣城离这里也不远,可以乘火车跑通勤。我们离婚后,他就在宣城那边找了个当地女人,那女人也是离过婚的,还带了个女孩,当时正在上大学。现在那女孩好像都已经结了婚。”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再找?还在等谁?”
她说,“我谁也不在等,只是觉得这么大的年龄了,再找也没什么意思了。天下的男人还不都是一个样。”
散完步,回了屋里。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对李秀英说,“我想去陈美云的墓地去看看。”
李秀英说,“远得很呢,又没有公交车,光是打的都要四十多元。”
我说,“这没关系。”我来一趟不容易,多花点钱对我来说不算啥。
她想了想,就说,“那咱们明天早上到街头小店买些烧纸、冥币和香火,再买些祭拜的物品。”然后,又说,“还得要带把铁锨和砍刀。只怕她坟上早就长满了野草。”
晚上,我感到有些累了,很早就睡了。李秀英把我安排在她女儿的房间里,她女儿在合肥工作,只是逢年过节时才回来住上两三天。
她坐在我的身旁,一直在跟我说话。从上小学起一直聊天高中毕业,又从下乡工作聊到现在的退休生活。但谈论最多的还是我们与陈美云和林天明之间的友谊和回忆。
到最后,她坐在床边坐累了,就躺在了我的身旁睡下了。我们盖着各自的被子,脸对着脸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话。直到深夜两点来钟,我实在是瞌睡了,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窗外的雨声弄醒了,发现李秀英并没在我旁边,而是睡在了自己的房间里。看着窗外灰濛濛的天色,我想离天亮还早,就又睡着了。直到我听到床边有人在哭,就睁开眼睛,看到李秀英眼泪汪汪地在擦眼泪。我感到很是疑惑,她怎么哭了?
这时,李秀英见我睁开了眼睛,就一下子拉着我的手,说,“少东,你带我去找天明吧?他现在真是太可怜了!”
原来她是在为这哭泣。我就想这女人还真痴情,人家把她哄了骗了,在武汉那边找了女人,她还在想着人家可怜。我赶忙从床上起来,让她坐在床边,对着她说,“你咋会有这样的想法?怕不是在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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