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堂究竟想要怎么对付我们?”吴良问出了这个他最关心的这个问题。
张林祥也正好说到了这个问题,于是他说道:“你不了解白语堂这个人,虽然我相信你会搜集这个人的情报,但是有的时候情报也是会骗人的。白语堂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张林祥在这里用了奇怪这个词。
吴良对此很重视,因为无论在什么地方,这种人都不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这让吴良有些感到棘手。
奇怪是一个很好的词语,无论什么时候,当一个人让另一个人感到奇怪的时候,这个人就一定有着其特殊的行为模式。这样的行为模式让其他人没有办法分辨他即将做的动作,以至于感到对方无法理解。
如果说白语堂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的话,那么肯定会有一件事情很关键,那就是他的行为模式有异于常人的地方,但是最可怕的是,吴良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这要么说明白语堂藏得太深,要么就是说明白语堂的奇怪并不表现在正常的生活中。
“白语堂这个人非常奇怪。”张林祥又重复了一句,“当你跟他接触的久了你就会发现,他常常自己思考一些东西,当你问他一些问题的话,他总会走神,从而显得心不在焉,但是他却总是能够发现你的破绽,在某种程度上,你根本就发现不了他的恐怖,因为他会收起他的獠牙,直到能够将你一击致死的时候再露出来。所以流传在外的情报都表现出了他的智慧,但是却不知道他的这种隐藏的能力才是最可怕的。”
吴良的脸色有些凝重,张林祥的话提醒了他,他确实发现在最近的日子里他真的忽视了白语堂,白语堂从未出过招,最多也就是敲敲边鼓,而且这样的行为确实在某种程度上让吴良放松了对这个人的重视,认为他不过如此,现在回想起来,这个人真的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一般,无声无息,只等着他露出破绽!
吴良的脸色很凝重,他听着张林祥的话,希望能够从他那里获得更多的有关于白语堂的事情。
“白语堂前些日子找到了我。”张林祥说道,“就在我从绝神宫回去之后。”
吴良挑了挑眉,根据蝶卫的汇报,那个叫做张毅的护卫可没有跟着他们回去!
张林祥并没有注意到吴良的动作,而是接着说:“白语堂说他有一个办法能够解决皓月伯爵府,只不过需要我配合。”
吴良的脸色沉了下去,听白语堂的意思,绝对是有了极大的把握,可是那个办法是什么呢?
吴良又一次想起了之前的那个猜想,只是却始终想不出来白语堂的人手会从哪里找!
“具体计划是什么?”
“白语堂说他会请下一道圣旨,以皓月伯爵府谋逆的罪名将整个伯爵府所有人下狱。”
“他好大的胆子!”吴良听到这话,不由得抬高了自己的声音,“谋逆的罪名是他能够空口白话说出来的?这需要证据!”
“事实上我也是这么说的。”张林祥其实有些心虚,但是他的演技好到爆炸,愣是没有让吴良看出来,“只是他说他有证据,所以我就信了。”
吴良不知道白语堂的证据在哪里,但是这种罗织罪名的能力,白语堂绝对是在他之上的,所以他看着张林祥说道:“那白语堂哪里来的人手呢?”
“人手自然是有的。”张林祥说道,“不过他的意思是不用我这边的人,说是为了消息的严密性。”
吴良点了点头,如果是江南省的兵力的话,是绝对瞒不过他的。
“那他有没有说用的是哪边的人?”吴良问道。
“这我不知道。”张林祥摇了摇头,“我已经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走了。最迟三天后他应该动手了。”
吴良深知这个人肯定还有藏私,只是他却不知道究竟都是什么,有了这些信息应该已经差不多了。
“那便不送了!”吴良懒得跟张林祥客气,便就这样叫人将张林祥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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