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猛摸着被熊安射中的手臂,脸上笑呵呵地鞠躬说:“劳竹,族长,我们又见面了,现在,我手里扣了月牙,扣住了劳松几个人,我不想和族人打斗,只想拿了金子就走,希望族长网开一面。”
提到金子,劳竹怒火中烧,说道:“金子已经全部被你族人拿走,如果不是当初瞎了眼睛救你,我们族人会变成今天这样吗?”
卢猛惧怕熊安那小子的石子,跳下围墙,来到寨门口,隔着门和劳竹对话。
“你在外面能看到,劳松就在这里,如果你们轻举妄动,我就杀了他。”卢猛威胁说。
“你敢再杀一个劳松,族人会扒了你的皮。”劳竹侧目往寨里看,果见劳松手脚被捆着,躺在寨子里地上。
卢猛说:“劳竹,蛮族人不会打仗,我真的不想和你们打,你们毕竟救过我的命,对我有恩,可是,我只是来拿你们看不上的金子,一路上也是千辛万苦,你为何非要闹得寨子不得安宁?”
“不得安宁是因为我吗?我们祖祖辈辈在这里,信奉无利无害,不杀不取,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了?”
“我承认是我给族人带来了麻烦,可现在我在河边也赔上了几条人命,只要双方不打,我保证拿了金子就走,绝不会为难族人。”卢猛说。
“没有金子,只有打,叫你的人来吧。”寨子外面有族人抢着说道。
“劳竹族长,你仔细想想,我一个人就能夺了你们的寨子,我过河你们也毫不知情,你们布置了竹子弹射石头,一共十个,路上做了三个捕兽坑,你们的一切都被我掌握,你以为这样能打赢吗?”卢猛笑着说。
劳竹听了,顿时觉得卢猛等氿国人太过阴险,蛮族人还没有学会这样用心思,提高声音说:“卢猛,你们就是靠偷听偷看,偷偷摸摸做人的吗?我们族人可曾偷听偷看过你什么?这样打起来,我们败了也不服。”
“哈哈哈,”卢猛再次笑起来,“劳竹族长,你太天真了,如果败了,族里要死多人你想过吗?不服又怎样?人都死了,能复活吗?这是打仗,不是闹着玩的,打仗就是拼个你死我活。”
“打仗?你们都是这样打仗的?”
“你知道我打了多少仗吗?你知道我看到多少人死去吗?”卢猛说,“像你现在这样,一下回来九个人,河边也只剩几个人了,如果我的队伍现在冲杀过来,河边的人能挡住吗?挡不住就得死,你太大意了。”
对啊,劳竹心想坏了,万一卢猛说的是真的呢?他下意识扭头朝河边的方向看了一眼,使眼神给劳雷,示意他快领人去河边看看。
“不用去了。”卢猛看他的紧张。继续说,“又如果,你们几天没有看到我的队伍现在在哪里,万一,你们现在已经被我包围了呢?你们夜里不能发现我过河,我自然有办法让我的队伍全部渡河。”
蛮族人果然各自朝周围看了一圈,心里忐忑不安。
“当然,因为我真不想和族人起冲突,所以,我没有那么做。”卢猛认真地说,“拿了金子,你交出熊青青和孩子,我就离开,保证不伤及任何一个族人,还会给你们留下一些兵器,供你们抵抗野兽和捕食,就像,像我最早赠你宝剑一样。”
“族长的仇还没报,我怎么能这么做?”劳竹内心已经被他说动了,以卢猛刚才的说话,打起来,族人败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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