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山岚云涌时,碧海潮生龙蛇舞。
豪情壮志连城渡,快意恩仇任我行。
“终究还是回来了。”未及弱冠之年的少年,回到了他初出茅庐的地方,井陉关。也回到了那个让他伤心的地方,连城山。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如今的井陉关改弦易辙,已成了秦军的关卡。
蒲空也不搭话,从怀中摸出一物向着城头甩了过去。
守城军士乍见一物迎面而来,正要避开,却发现来势极快,避无可避,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
那物似生了眼睛一般,于半空中拐了一个弯,镶在了他旁边的石柱上。
“呼。”守城将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亦明白此人是敌非友。
“将军,这是我们秦国的令牌。”旁边的侍卫,眼疾手快的从石柱上摘下令牌,呈于将军眼前。
“放行。”验明无误后,将军下令放蒲空进了那井陉关。
井陉关乃兵家必争之地,王翦深知其重,重兵布于井陉关附近,以防赵军偷袭。
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王翦此举实乃多虑,现在的赵国内忧外患并存,内有天灾粮荒,郭开、李牧将相不和。外有四面围攻蒙恬攻巨鹿要塞,杨端和出上党,王翦出井陉关,意欲南下攻邯郸。还有那数百年的老牌诸侯国,燕国。趁火打劫攻那云中郡。
纵然李牧有经天纬地之才,亦会身心俱疲,回天乏术,明眼人都知道,赵国的灭亡,也只是时间问题。
“将军,大帅要见您。”纵马前行,不知何处停驻,如无头苍蝇般乱转的蒲空,闻听此言,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身旁军士,在军士的引路下,来到一处简陋的房屋前。
“将军请。”军士挥手,将蒲空请进屋中。屋中人闻听门口传来的响动,抬起头向着蒲空望了过去。蒲空亦在此时抬头,端详屋中之人,嘴角不经意间浮现出一丝笑意。
“下去吧,把门关上。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
“诺。”士兵依令,将房门关上。房门缓缓而关,黑暗随着房门的关闭徐徐升起,为一场好戏拉开了帷幕。
“回来了。”听到王翦那熟悉的声音,蒲空顿时有了一丝温馨的感觉。
“你就不担心,我出现什么意外么?”蒲空好奇心起,想要向王翦求教一个答案。
“离十年之约的还有数年,更何况如果和我定下十年之约的人就这般本事,那他死了就死了。”
蒲空被他的话,堵的语气一噎,忍不住地低声开了口,将心里想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果然如此,哈哈。”蒲空大笑不已,眼眶亦为之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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