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地母相偎相依,两者从未分离。此时的它们正靠在一起,正坐在它们专属的椅子上,等待着看这场戏上演。
战争在于计策,士兵战、将军战以及心理战。士兵斗力,将军斗智、斗心。
王翦、赵葱二人战意昂扬的看着彼此,他们都对自己的计策胸有成竹,这一场心理战二人不分胜败。
一战未分胜败,那就要在二战上找回点场子,二人心有灵犀的选择了最快捷的方法,单挑。
“我观秦军,不过土鸡瓦狗罢了,一战就可灭了他们。”看着眼前衣甲不整,无精打采的士兵,赵葱豪气万丈的说道。
“将军说的对。”
“是啊,我们此战必胜。”
没有什么比将士们的赞美,更能令赵葱高兴了。得意忘形之下的他,全然忘了,曾有一个人也是这般,在战场是夸夸其谈。如若他能记起这个人的名字,或许他就笑不出来了。
对吧,赵括。
“哪位将军,愿意出战。”
赵葱的话音未落,一人已驭马而出,在阵前叫阵。
“乐旭宗在此,谁敢与我一战。”乐旭宗大喝一声,声音如惊雷一般,震得人耳鼓生痛。
“是武襄君的后人,乐旭宗?”
“是单挑之王乐旭宗?”
王翦对眼前之人视若无物。转头对着蒲空说道:“对方的名头,比你高很多,你”
乍闻弦歌,已知其意。
“激将法么?”蒲空的声音很冷,因为王翦的质疑,对他是一种侮辱。
“大帅,还是我来吧。”说话之人名叫李信,此人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正八经的四方脸颇有风霜之色,虎背熊腰,身材甚是宏伟。
“你叫什么名字。”蒲空将李信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询问道。
“在下李信。”李信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道。李信虽然不知蒲空的性命,却知晓蒲空是王翦的亲兵,因而对他身为恭敬。
“能和我换个头盔么。”蒲空笑嘻嘻的看着李信,笑容里带着一点狡猾。
“额。”蒲空的话语,登时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朝着王翦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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