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暝低沉道了一句,抱着筎果,衣袂飘飘,从树上飞了下来。
马管家带着七个下人跑了过来,神色紧张,“王爷,粮仓那似乎走水了。”
“让府衙的人关闭城门,谁都不准离开郸江。”萧芜暝丢下一句话,拉着筎果就朝着火光的地方疾步而去。
观舞的人群中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快跑!走水了!”
“呀,那地方好像还摆着烟火,大家快逃!”
因为这两句话,人群一下子就混乱了起来,而刚刚说话的那两个路人将帽子压低,走出了人群。
马管家才刚上前想安抚躁动的百姓,却见从人群里挤出数十个大汉,拿着井边的木桶打了好几桶水。
一个大汉走过马管家面前的时候,顿了顿脚步,“马管家放心,这火大家伙一起灭了它,麻烦您留在这里照看一下我们的妻儿。”
大汉话音才落下,几个井边已然排了几队打水的队伍,井然有序。
两个戴着帽子的人在转角的角落里愣了神,互看了一眼,随后快步离开。
都说萧芜暝最得人心,以往只是听说,不当真,如今真亲眼瞧见了,心中仍是免不了的震惊。
厚重的铁门摩擦地的声音很是刺耳,郸江府城门很快就关上了。
城门之上府衙的士兵拿着大刀,立着长矛,神情肃然。
妇孺站在城门前,生生挡成了一道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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