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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君不吭声了,看得出他也满是疑惑不解。

“阿姨,小孩晚上睡觉的时候,眼睛是睁开的吗?身体还会时不时一动一动的抽搐。”我试探着问道。

“对,对!是这样的。”肖君大姨露出惊诧的眼神。

“这几天孩子是不是有时候会发愣,不喜欢和其他的小孩子玩,会独自一人在一旁,甚至会单独一人自言自语的说话,好像对着空气说话那样。”我接着验证我的猜测。

“对,没错,你怎么知道呢?”肖君大姨嘴张得老大,眼里满是疑惑。

肖君也在一旁楞了,笑着对我说道:“御杰,你小子还不赖呀!猜测得挺准嘛!”

我微微一笑,其实哪里是我猜测的准,这种怪现象在我们那边村子见多不怪,农村因为地处偏僻,挨着大山,甚至有些是临近乱坟岗或祖坟埋葬之处,这种灵异的事情还真是司空见惯了。

我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听都听得耳朵起茧了。

这种情况一般就是受到了惊吓,轻一点的跑了魂,要收惊叫魂一般就能够回来,一旦耽搁了时间没有及时叫回来,人就容易精神失常,时间长了就成了真的精神病。

要是重一点的呢,就是被鬼怪灵体附体,控制人的思维想法,人抑郁想自杀,总有声音在耳边说话,要自己做这做那,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我刚想说点什么,正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开铁门“哐当”的声音。

不一会儿,二楼大门开了,进来了两人。

“姨父,您回来了。”肖君起身迎了过去。

“噢,是肖君呀,又是凌晨下的火车吧。”被称作姨父的男子,长满了络腮胡子,个头魁梧,憔悴的脸上挂着笑。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男子,年龄约五十来岁,头发却早已半白,一身白色仿唐装衣服,人挺精神,双目炯炯有神。

肖君把我介绍给他姨父,我礼貌性的问了声好,他礼节性的笑了笑。

接着,他走向肖君大姨,说:“这位就是我请来的刘大师,孩子现在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还是让刘大师给瞧瞧吧。”肖君大姨强打着精神说。

被称作刘大师的男子,简单寒暄了几句,也不多说什么,径直走向那小孩。

小孩竟然冲他乐了一下,随后四目相对着。

刘大师伸手摸向孩子的右手,一把抓住孩子的手腕,孩子竟然奋力挣脱,力气大得有些吓人。

“乖!俊俊,让这位叔叔给你瞧瞧,别乱动!”肖君大姨以为孩子怕陌生人,安慰孩子道。

这次刘大师没有再抓孩子的手腕,侧着头看了看孩子的耳朵,回头对肖君姨父说:“准备三杯米用盘子装好,三支香,一对蜡烛放桌子上点燃,我待会开坛要用。”

肖君姨父一一照办,一切准备妥当。

焚香点蜡后,刘大师双手合十,口中默念些不知名的请神咒,虽然字听得还算真真切切,但我明白这不是我门派所用咒语。

不过,这也不奇怪,听我爷爷说道法门派太多,各有各的特点,不像佛教相对思想统一。但归根到底来说呢,条条道路通罗马,以我爷爷说的土话就是,白猫黑猫抓得住老鼠就是好猫。

随着刘大师口中念念有词,桌子上的那盘米却在开始抖动,旁边的米不断的往中间堆积,越堆越高,把我和肖君他们都看呆了。

我心中暗想,想不到这刘大师还确实有些功夫,这是道法中的“斗米成兵术”,我也只是听爷爷之前谈起过,从来没有看过,今天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斗米成兵术,据我爷爷说,是属于崂山派门下的分支派所用法术,用米点化成兵,驱魔赶煞,杀魔于无形。如果米粒堆积的越高,施法人道行越深,威力越大。一般的人也不过可以堆积到一尺高度,就已经算很不错。有些道行深之人,可以堆积三尺,能达到此造诣之人倒是已经寥寥无几了。

就在我们大家感觉到惊异不已之时,那小孩猛的打了一个喷嚏,“噗哧”一声,一口浓痰吐在了刘大师的脸上。

本来快接近一尺的米,突然之间崩塌下来,桌子上布满了散乱的米粒,还有其他数不清的米粒“哗啦啦”的掉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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