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同上一辆小轿车,还是陈广平开车,郑英儿因为是女人,只能坐到副驾驶位置,程三针则和三个拳客挤在后座上。张二孬因为胖占据了很大空间,车子一开动就发起了牢骚。他到彭衙来是受到了申红影的蛊惑,是专门来和肖光明切磋武艺的,并不是来和晴天比武的,况且他根本就不认识晴天,他也不想跟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发生什么意外,现在是和平年代嘛,练武强身才是第一位呀!
车子一上路,程三针就通过简单的攀谈了解到,肖光明和申红影一大早回百草,原来是申红影和张二孬约好早晨八点钟在祥云道观见面的。张二孬的侄子张平是申红影的学生,张平在张二孬面前将申红影吹得神乎其神,使得原本就好斗的张二孬一下子就动了心,决定见识见识申红影的无影腿和轻功,于是前两天就找了个借口,趁着到省武术学院看望张平的机会见到了申红影,死缠着要和申红影比武,申红影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在操场上跟张二孬比试了一下,不比不知道,比试过后两人到吓了一跳,原来两人所学的武术都是防守之类的功夫,相互交手缺少了应有的攻击性,相比之下张二孬更惨,除了被动挨打之外连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因此上张二孬就缠着申红影要学习轻功,他认为只要自己学会了轻功,别人就够不着自己了。在张二孬的再三请求下申红影向他推荐了肖光明,并约定了今天的时间和地点,以此二人一大早才猴急着回了百草。张二孬由于第一次来彭衙,人生地不熟的搭错了车,直到程三针到祥云道观前半个小时,张二孬才到的,当程三针向肖光明借张二孬的时候,张二孬还没有从走错路的郁闷中解脱出来。
“程大夫,你说那谁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张二孬问道。
“嗯,待会一交手你就知道了。”程三针撇了撇嘴说道。
“申教练,你俩真跟那谁交过手吗?”张二孬继续问道。
“嗯!”申红影点了点头,悠悠地说道,“确切点说,我和肖教练采取的战术手法都是偷袭,惭愧呀!我们都是一个回合不到就输啦。”
张二孬以为申红影在撒谎,半信半凝的瞪着牛眼,咧嘴说道:“哼!凭你俩这身手,还一个回合不到就输啦?哄鬼去吧!俺可不上你们的当哩!哼哼!”
“我发誓!”申红影见张二孬不信,一急竟半举起了右手,重重的说道,“谁哄你是狗!”
“哈哈!你才是狗哩!谎言戳穿了吧?”张二孬笑道,“哈哈!俺就说嘛,凭申教练的身手,俺都不是对手哩,申教练都打不过的人俺怎么能打得过呢?”
“这家伙真不傻呀!”程三针暗暗叫苦,自己识人无数,怎么竟然在张二孬身上看走了眼?不行,好说歹说都不成,看来对付这小子只能用激将法了。于是程三针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轻声说道,“二孬哇!你错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申教练跟肖教练之所以打不过那谁,原因是那谁的点穴功夫太厉害了,据说他的一根小手指就能把砖墙戳个窟窿,试想一下,申教练跟肖教练又没有金钟罩和铁布衫防身,怎么能不败哩?”
“哦,俺知道了!”张二孬眯起了眼睛用鼻子哼了一声。
程三针猛然想起了什么事,忙让陈广平停车,陈广平急忙来了个急刹车,众人的目光都盯在了程三针身上。只见程三针不慌不忙地看着张二孬问道,“二孬,刚才走得急了,忘记问你了,你把铁布衫带上了没有?”
张二孬一怔,看着程三针讶然说道:“俺,俺一直带着哩!”
“哈”
申红影和肖光明对视了一眼,捂着嘴大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郑英儿回头看着申红影和肖光明吃惊地问道,申红影抬手指了指程三针,程三针正一脸的凝惑,莫名其妙的跟着二人傻笑呢。肖光明指着张二孬对郑英儿说道,“铁布衫是一种功夫,简单说就是一种气功,这种气功一旦练成了就会刀枪不入,甭说是点穴术了,就是用锥子戳也戳不进皮肤内的。”说罢看着程三针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广平,开车!丢死人了!”
程三针因为说错了话,大窘,一边命令陈广平开车,一边用双手将脸捂了起来。
“程大夫,不要见怪!”张二孬笑道,“是俺没有给你说清楚,肖教练说的对,这铁布衫就是一种功夫,练这种气功就是为了防身用的,不知者不罪,呃!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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