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断更,实在是心态偏移的严重,在这里向大家表示歉意。同时,厚着脸皮向大伙求一求收藏,打赏什么的!嘿嘿
简易的木楼,临水而居。两层的格局,虽然没有翘檐勾角,但却也能站在二楼凭栏处,眺望远方山色水景,令人心生愉悦。若是赶上下雨天,放上一条小木椅,摆上一叠花生瓜果。悠闲坐在其中,一边吃着美味零嘴食物,一边聆听雨声如落珠轻敲盘,那更是称的上是一件人生惬意事。
在木楼的前面,有一个小园圃。用劈制整齐的青竹,将其围绕。园圃中,多是种些花花草草。即使现在已经入了秋,到了万物萧条的季节,小园圃中仍是能看到一些盎然的春意。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这家的主人虽是百姓出生,但平日闲暇间,倒也是一喜欢养花养性之人。有此也能知道,其主人的脾性定然不会差。
而在园圃的中间,靠近小楼左侧处。有着一块被得意留出来的空地,空地上倒没什么多余的摆放物件。除了一张八仙木桌,便是两张看起来就很廉价,更像是自己亲手制作的太师椅。虽然样式看着不怎么样,但每一处细节的打磨,却极为精心。
因为正值吃过午饭,还不曾出门劳作。所以此时两张椅子上都坐有一名男子,看其模样就知道两人是在闲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其中一名背靠木楼,身穿灰色长衫的男子。朴实的脸上,却布满了怒意。正瞪着大眼,死死盯着坐在他对面的男子。
相较与灰衣朴实男子,坐在对面的男子,看上去就要富态许多了。一套丝绸之地的华服,将他肥硕的身躯包裹。一张油腻的大脸盘子上,随时都保持着一副笑意盈盈,和气生财的模样。一串价值不菲的纯金链子,贴胸而挂。在午后骄阳的映照下,闪烁着熠熠光辉。不仅如此,就是那交叉放在桌面上,十根粗短手指上,也皆是佩戴着翡翠金银的指环。
见对面男子不愿意说话,富态胖子脸上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尴尬的。至于男子脸上的怒意,他压根就没放在心里。依旧笑意盈盈,开口说道:“我说老袁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呢。打小你就这样,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是这么个臭脾气。三两句话下来,你就上头不愿意和人说话。你这脾气,啥时候能改改啊?”
灰衣朴实男子本就是在气头上,一听胖子说这话,心里更是火气不打一处来。放在桌子下面,握紧的双拳猛然张开,一把抬起重重拍在桌面上。开口怒道:“改不改管你姓孙的什么事,我今天就把话和你说明白了。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打算,总之想要让我点头,门都没有。”
说完,男子起身便要回屋。
可还没等他转身,富态胖子便已经再次开口,说道:“老袁,我今儿个也把话和你说敞亮喽。这件事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当初在这件事上,你也是默许下来的。怎么,现在轮到你们家出力,你老袁就心疼了?难道在你老袁心里,就你们家的人命是人命,别人家的人命都是烂草垛子呗?”
说道这里,就是对谁都笑脸相迎的富态胖子,脸上也难得出现了一丝怒容。看向灰衣男子的眼中,更是霎时间充斥上丝丝血丝。继续说道:“不说别的,就这些年下来。你扪心问问你自己,要不是我们一个个将自己儿女送走,我们小镇能有现在的太平吗?”
忽然,富态胖子抬起一手,用有些颤抖的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就我,就我这么一个平日里抠唆的要命的人。为了小镇,现在已经搭进去两条命了。两条命啊,老袁!尤其是我那刚出生才三个月的儿子,我他娘都还没在怀里抱热乎,就他娘的没了啊!你以为我不心疼,不难受吗?你们看我整日里和谁都一副笑脸灿烂的模样,可是你们又有谁知道,我每天晚上都会被噩梦惊醒呢!要不是那狗娘养的周二,居然连夜带着家人跑路,我会有这样的下场吗?虽然我心里恨死那个王八蛋,但我并不怪他。谁让我孙仁,是这福泽镇的镇长呢!”
泪水,早已朦胧了他的视线。他只能抬起手,用手背将其狠狠擦拭而去。
可是流出来的泪水能擦干,那那些心口留下的伤痕,又该如何抹平呢?
富态胖子不知道!
再次看向姓袁的男子,富态胖子脸上有些疲惫的神情。说道:“老袁啊,就算我孙仁求您了。为了我们福泽镇,您就忍痛答应下来吧。”
或许是觉得光这样说,还不够的孙仁。竟然在说完这句话后,从椅子上站起,直接朝着袁姓男子双腿跪拜了下去。眼神中,更是带着祈求的意味,看着他说道:“我求你了!”
袁姓男子一惊,忙走到孙仁身旁。伸手将他从地上扶起,重重叹口气说道:“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可是我一想到我家的孩子,我是真的狠不下这心啊。试问天底下,又有哪个做父母的,愿意将自己的子女推进火坑呢。”
死死抓着袁姓男子手臂的孙仁,重重点头说道:“我也知道这很残忍可是没办法啊。如果我们不这么做,死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是我们整个小镇的人了啊。”
再次的叹气,仿似抽干了袁姓男子全身的精气神。
颓然坐下的身躯,在这一刻有些佝偻。没有再去看孙仁,只是无奈的点点头,说道:“明天我会带着小衫去河边的。”
看着袁姓男子好像一下子苍老的神情,孙仁有心想要开口对他劝说几句。但话到了嘴边,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出。最后,孙仁只得无奈一声长叹,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转身离去。
当他刚走到小院门口时,正好与回家的袁小衫相遇。看着小姑娘脸上灿烂的笑容,和向他问好的甜美嗓音。孙仁那已经擦干的泪水,又再一次默默从眼眶中流淌了下来。
不知缘故的袁小衫,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道:“孙叔叔,你怎么哭了?”
回过神的孙仁,立马用手胡乱擦去脸上的泪水。挤出一丝和煦的笑意,云淡风轻的说道:“没事,就是刚才一不小心,有风沙进了眼而已。已经被叔叔擦掉了,小衫不用担心。叔叔还有事,就先走了。有空小衫来家里坐坐,你伯母挺想你的。”
说完,孙仁再次迈开脚步朝前走去。至于跟在袁小衫身后的扛鼎少年,他只是略微有一眼的打量。在对着他点头示意后,便径直离开了此地。
看着离去的孙仁,袁小衫心里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有过多的往心里去,而是转身对少年说一声这就是她家后,便带着少年一同走进了小院中。
当看见自己的父亲走在门口时,袁小衫立马朝着男子快步走去。一边走,一边摘下腰间的鱼篓,对男子微笑着说道:“爹,今天收获不错哦,我抓到好几条大鱼呢。”
男子抬起头,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说道:“今晚叫你娘给我们烧顿好的。”然后,他又看见了站在院中的少年。不由开口好奇询问道:“这位客人是?”
已经放下鱼篓的袁小衫,忙微笑着解释道:“这是我在小溪上遇到的,当时我正在抓鱼,结果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个妖怪来。差点没把我吓死,还好有陈公子的出手相救,不然我现在恐怕都已经成了那妖怪的晚餐呢。所以我就把陈公子带到家里来,打算请他吃一顿饭,也好表达一下对他的救命之恩。爹,你不会有意见吧?”
男人自然不会有意见,微笑着对少年说了些感恩之类的话后。便相自己女儿询问起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还有妖怪出现。
然后,袁小衫就一五一十,将小溪发生的事情全部和男人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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