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风又把一坛‘乌王’酒下肚,十二正经中真气壮如奔流,可是不管真气如何增加,那白色圆球却是来者不拒,真气来得越充溢,便越是欢畅。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清风酒越喝越多,脑子却是越来越清醒,高速运转的白色小球,也是慢慢变成米黄色。夏清风哪里还不明白这酒的作用,兴奋叫道:“小二,把酒都般来!”
这小二却是看着郁闷不已的秦虎道:“这位爷,楼上那位小哥还要。”
秦虎也是大惑不解,难道这酒已经失效?不可能啊,我曾经眼睁睁的看着父王喝了这酒醉了三天三夜,他父王那是什么人,武林天骄啊,肯定是酒效还没到。
只听秦虎说道:“酒没了,你随便拿酒给他们对付吧。”说完似乎又想起什么,忙问道:“你说是那位小哥要酒,那个老头子可是喝醉?”
店小二一脸迷茫道:“那桌现在就一位公子,哪来的老头?”
秦虎一听此言,马上噔噔噔的往三楼奔去。待他跑到三楼一看,哪还有江小楼的影子,他也没管那么多,劈头盖脸的就对夏清风怒问道:“那人呢?!”
夏清风现在是一点醉意都没有,看见秦虎也是一呆,心道:还好江大哥走了,要不然今天又打起来,我如何向巧姐姐交代。夏清风笑着指着窗户道:“走了啊。”
这秦虎是那个恨啊,也管不得这个小子了,毕竟他没想过再惹南山学院,何况这小子等下还会大醉一场,便带着人下楼而去,既然那人没喝这酒,便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
小二又搬来了几坛酒,不过这都是酒楼自酿的普通黄酒,夏清风并不知情,只知道这喝酒能增加内力,便越是喝得起劲。这些普通黄酒下肚,虽然还是有丝丝真气生出,却是再难有那种感觉,喝着喝着,夏清风便又醉了。
夏清风付了酒钱,径自下楼,朝观雪湖走去.
夜间的观雪湖,没有通幽湖的热闹喧嚣,没有游船画舫灯火阑珊,没有湖畔酒楼林立湖光掩映。观雪湖有的只是一湖幽幽春水,一轮皎洁明月,这湖光,这月色,总相宜。
一个青衫少年,手里提着一壶酒,踉踉跄跄的向着湖畔的二层小楼走去。夏清风急切的想把发生的这里的一切告诉周佛海,他看着手心用真气凝聚的一个酒字,哈哈大笑,相信师父知道后,也一定会为他高兴吧。
夏清风来到小楼旁,便看见有一位身穿红色衣裙的女子驻立在湖畔,夜色朦胧,看不清面容,若是以往,夏清风可能不去理会,可今天的夏清风,却是左右晃了晃脑袋,如天下借酒壮胆的怂人一样,非走过去看个真切不可。
纳兰裴的心情很不好,父亲的信已经收到,北凉步步紧逼,北氓虎视端端,而自己所要买的粮草,却是毫无进展,师兄为他四处奔走,也是不见其效。并不是温行知面子不够大,而是在更早之前,几大粮商的粮食便被他人买走,就连几家豪门大阀的所存余粮,也被人提前抢购一空,只留下自家用度。是谁需要这么多粮食?想做什么?东都军将来又该何去何从?
正当纳兰裴在一环扣一环的复盘之时,便看见了夏清风向她走来。
纳兰裴皱了皱眉头,眼中对这个男子尽是复杂之色,当他听师兄说这是道祖的徒弟,她便明白此人是谁,为何道祖敢如此张狂的写下那几个字,温行知却不得不对他照顾有加,答案其实很明显,这个男子,就是父亲纳兰萧风点头,慈明师太给她钦定的未来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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