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断了。”羌韫试着动了动,动不了,疼得厉害。
“那我帮你接上。”南茯说着就要上手。
“别别别,你先回答我,你会接骨吗?”羌韫伸出好的那只手臂,拦住了南茯。
“我……大概会。”南茯想了想,她确实是没有给凡人接过骨:“我可以用法力,不会很痛的。”
“那你试试吧。”羌韫想了想,还是同意让南茯帮他。这荒郊野外的,想找大夫也需要时间,还是先让南茯试试吧。
南茯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羌韫的手臂,然后试探的施了一个小法术在上面。
只见表皮的一些擦伤慢慢的恢复,结疤之后慢慢脱落。
“疼不疼,是什么感觉?”南茯问道。
“不疼,没有感觉。”羌韫摇摇头,若不是他亲眼看着,他都不相信自己身上的伤口在恢复。
南茯施了好久的法术,渐渐精力有些不济。怕自己坚持下去控制不了法力反倒会伤了羌韫,南茯只好收起了法力,示意羌韫动一动手臂试试好了吗。
羌韫试探的动了动,一股钻心的痛感从手臂传来。没了南茯法力的压制,痛感一下子席卷而来,羌韫抱着手臂,煞白了脸,不住吸着凉气。
“还没好?”南茯见羌韫这副模样,担心的问道。
羌韫这时候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胳膊拼命摇头。
南茯没有接触过凡人的病症,她也无从下手。现在这样的情况看来,只能去找大夫。
而离这里最近的城镇就是他们刚刚才离开的帝都。
看来还是要回去。
南茯深深看了羌韫一眼,咬着下唇。抱起羌韫向帝都飞去。
夜幕降临,街上微凉的夜风吹走了白日里的喧嚣,带来的夜晚独特的安静和神秘。
而西南街上的一家医馆内时不时发出的惨叫声,打破了这一份安静,惊飞了来这休息的鸟儿。
“啊!”羌韫抓着南茯的手惨叫道。
他的旁边,一位花白胡子的老人正笑呵呵的往羌韫受伤的手臂上一圈一圈绕着纱布。
这一边绕着,一边调笑道:“这位公子真是娇气,我这整个医馆都快被公子你的叫声震塌了。”
“明明是大夫您下手太重!”羌韫眼泪汪汪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有苦难言。
这已经是这个老大夫第三次给他绕纱布了。之前的两次要不是骨没接对,要不就是板没夹正,从头再来。这次若还是有什么问题,他马上就走,不在这里治了。
实在太疼了!
“老爷爷,您就轻点吧。”南茯皱着眉看着不忍,羌韫叫的嗓子都哑了,看来是真的疼得很了。
“放心放心,没事的,你看这不就好了。”大夫这次没出差错,顺顺利利绕完了纱布,最后还打了一个十分艺术的蝴蝶结。
羌韫看着蝴蝶结,面色有些狰狞。
这个结,实在是太丑了。
大夫可不在乎羌韫的脸色,他自顾自的收拾好东西,向着南茯轻声交代了几句,笑呵呵的拿着东西,推门走了出去。
“我和老爷爷去给你煎药,你在这里休息,别乱跑。”见大夫走了,南茯忙对着羌韫说道,急匆匆出门跟上了大夫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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