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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暮倒是很淡定的看着王婆婆和余年追逐打闹,自己已然司空见惯,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了。一边随手从桌子上的碟子里抓了两把瓜子慢慢嗑着,一边在心内自觉今天的早饭怕是等不到了“不麻烦你了余军师,咱们暂且先谈现在这顿是你请还是我请?”

这家伙吃东西从来没给过钱,每次都是随机留一个青衣卫的姓名,被点了名的倒霉家伙只得好好的去付钱,而乔暮之所以有和余年谈判的资本,第一是因为她和余年都认识好些年了,第二就是自己的职位可不是青衣卫的普通青衣,而是掌旗。

青衣卫有明确的职位,但是,职位的位置,却少得可怜,很多人努力大半辈子也可能都是最低级的青衣,因为这里的等级制度,先是青衣若干,非要分就是老青衣,新青衣。之后青衣的上级只有两人,都是代号,一个叫风乎,一个叫扯紧。而这两人的直属上司就是这位乔暮,也就是掌旗,但这对乔暮来说,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因为作为掌旗的自己,代表的是自己的直属上司将是这位军师余年。

当然,除了这些明面的职位,还有暗部的影子,他们被余年特别命名了职位名称,小黑一,小黑二,小黑三。果然是好名字,不愧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余年,起名字就是那么有艺术感,简单粗暴。

余年慢步悠哉的走了过去直接就坐在乔暮旁边,也不管外人怎么看,一把就勾住了她的脖子,猖狂大笑“客气什么呢!咱是兄弟不是么!”,随后大方的掏出他右袖的陈年老醋指着她说“来!干了!不干不是兄弟。这顿就得你请!”

余年可谓打得好算盘,居然又打算坑手下,不过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又补了句。“等下你要是喝了别吐得我一身屎一样的呕吐物在我身上哈,怪恶心的。”

得了,陆离是受够了这货,气的直接蹭蹭蹭的走到余年面前怒斥“余年你够了哈!能不能不要在吃东西的时候说这些恶心的话了?”

见陆离老脸憋得通红,余年认真的点点头“嘿兄弟,陈年老醋要不要来一口?”

这时候乔暮才知道,原来角落那男子是认识余年的,之前还以为是哪个不怕死的家伙呢,原来是相识啊,无视了余年向着陆离拱了拱手“原来你们认识,在下乔暮。”

陆离正要开口自我介绍,余年抢先一步开口“哎呀说起来夜是,刚忘了介绍,这是我以后的助手展昭,还没入职,打算明天给他入职,展昭,这位也是你以后的上司老乔。”

果不其然,认识余年这么久,这货就没试过叫对自己名字,越说越离谱,陆离忍不住开口同时也向乔暮解释“我说你能叫对我名字一次吗?我说了多少次,我叫陆离!”

乔暮倒是有些习惯了这货的德性,对着陆离微笑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余年手中的瓶子,突然就忍不住笑道“哎哟这东西怎么这么眼熟呢,军师你又从大牢里顺东西了?还有,在下不才至今还没人看得上也没什么心上人怕是还不用到喝醋这个地步。”

其实这次碰见余年就没想过能一分钱不出的走出这家店了。不就是一顿饭钱么,没必要为了这个就白白搭上自己这条还年轻的命。再说这大牢好歹也是皇家天牢,看管也忒不严格了吧,怎么什么东西都敢让他带出来,一不小心这家伙就要祸害苍生啊……

“不过话说起来,我怎么记得军师的月奉要比我高不少啊。军师这个钱多的坑我这个钱少的下属,似乎有些不合情理不是?”

余年到好,见乔暮一边说着,余年又毫不客气的加了道特色名贵的小吃,反正现在有人买单,余年向来不客气。拉着陆离就坐了下来,随后一边和一脸不情愿的陆离勾肩搭背,一边满脸惊讶道“啥?顺东西?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市井之徒!天牢的伙计见我日夜操劳,特地给在下几瓶用来补脑的。”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如今天下还算太平,帝都也没什么事发生,鸡毛蒜皮的小偷小摸的事余年也不会去管,所以他每天都基本无事可做,又哪里来的日夜操劳。而且有哪个正常人会用审问犯人的专用醋来补脑的吗?要是有,绝对是属于脑子抽风的那一种。

“哦,你有所不知,上个月我没出发之前阿大生了场大病,他拉屎拉不出来,大夫说得了屎癌晚期,我带他去看病,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哪里还有什么钱财。”

余年口中的阿大是他府邸的管家,陆离还未去过他府邸,否则他就能看见余年口中的阿大长什么样了,余年这人不知哪根筋不对,总喜欢带一些不法之徒回府邸做仆人,还能把这些家伙管得服服帖帖的,而那个阿大乔暮也是知道的,当时去围剿作乱山贼时,余年强行要求将山贼头子留下来当宠物…额仆人的。

同样,作为青衣卫的人几乎知道余年经常带回家一些不法之徒,而他们的下场无一例外的都是死路一条,要么是被余年逼到自杀,要么是被坑死。而余年的正真钱财,多半在怡红院或者哪家富丽堂皇的酒楼去了。

乔暮竟然就这样面不改色的听完了余年胡扯一通,余年这话,也只有他旁边那还傻愣愣的问着余年什么是“屎癌晚期”的陆离会信了。

“这样啊,那看来是应该是牢里的人把东西弄混了,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能交给军师呢?为了保证军师的安全我回去之后还是去叮嘱他们不要再随便那什么东西出来了,不然万一错拿了什么鹤顶红之类的不是要害军师去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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