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卖给黑巫师吗?”我问,站在我身边的两个监察人把手按在了剑柄上,我没太在意,因为我知道,被送到密云团,我会更惨,“我为什么要本该保护我的人出卖?就因为挡住了密云团的进攻吗?”我平常说话比较少,但我还是会作演讲稿的。
兰斯盯着我,“我从未同意你发言,你在本次会议上只有两个权利,一是保持安静,坐在那里旁听,二是出去。”
我坐下,让自己平静下来,“你让我出去吗?这是否代表你同意放我走?”我为自己的生命争取机会。
“不,是把你送去处刑。”
“我不同意,这孩子没有犯错,你不能随便杀人。”伊林反对,“我不会同意,一个学生,在战争状态下,用生命保护自己的同学,为议会的援兵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他做出了这样的贡献,都是为了我们这些老家伙,我们应该保护这些人。”
“我不认同这点。”麦克站出来,“如果我们死了,就谁也保护不了。”
“这是阴谋,一场针对弱者的阴谋,一味的退让是不能得到和平的,历史已经教给我们这一课了。”索菲亚站了出来,是的,历史已经教了我们一课了,“喂鳄鱼比上战场更加危险,上战场还能靠本事活下来,为鳄鱼完全就是玩弄生命,喂鳄鱼的人照完会把自己也喂给鳄鱼的。”
“对,历史已经交给我们这一课了,历史给我们上课,我们应该铭记在那一节课。”一个白袍巫师插嘴。
“我不知道你们在唠叨些什么,但这场交易我们不亏,先礼后兵,卡斯就是礼物。”
“慕尼黑阴谋,希特勒不会满足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欧洲人试图牺牲捷克斯洛伐克来喂饱纳粹,结果呢?纳粹越唯越大,越来越强,吃掉了法国,英国也倒下了,直到现在英国也没有重新成为世界第一,一百年前的惨剧我还没忘。”
牺牲我一个,换来短暂的和平,等待密云团重新部署,再次做好发起战争的准备时,会不会有下一个人像我一样被绑起来喂鳄鱼?那个时候事实会证明兰斯错了,但那个时候我也死了,趁着我还活着,今天就要提醒议会。
“兰斯,我质疑你的决定。”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紫袍巫师提出质疑,“我们不是在讨论是非黑白的问题,而是在讨论一个先例的问题。我不解杀掉卡斯,包装送给密云团。”又一个紫袍巫师想牺牲我,我真担心我未来的命运。“但这次不能,有些事不能用是非黑白来参考。”紫袍巫师看着其他几位紫袍巫师,每个人都在点头,他继续说:“有些事情可能不多,甚至基本确定这样做不对,错事可以做,但是不能做第一个。”
现在的我就像一个中世纪里等待被剥夺爵位的贵族,一旦被剥夺了爵位,失去爵位的贵族就会被其它贵族杀死,甚至会更惨。这是一个先例致命的先例,一旦议会决定把我送给密云团,那么在场的每一个巫师都会担心自己会有同样的命运,这个紫袍巫师的话提醒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个时候一个棕袍巫师学徒从外面走了进来,还是那个送信的年轻人,当时他看了伤势很严重,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各位尊敬的医院,我这里有一封信,一封来自特列索院系的信。”
“拿过来。”
“信上设置了魔法,必须要公开读出来,否则信件就会自毁。”
“那就念。”
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向了那个棕袍巫师。
“是。”棕袍巫师打开了信件,“各位尊敬的高等议会成员,我门请求释放卡斯,议会是保护我们的,不要将自己应该不保护的人出卖给敌人,是他在危难时刻救了我们,如果不放卡斯,就请把我们一起送给敌人,我们愿意一起去。”棕袍巫师抬头看了一样兰斯。
“是谁写的?”
“署名是学生代表克里斯和所有被卡斯救了命的人。您要怎么办?”
兰斯没有回答。
“听到了吧?学生们都知道了,给个话呀!”伊林讽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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