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抱着她在她耳边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假如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就一个人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这是他和她热恋时说的话,谁又会想到,在三年后的某一天,这竟然成为了现实。
此时,他一个人坐在火车上,不知将往,他背着吉他,拉着行李箱前往异城。
他的东西不多,也没有什么值得带的,钱多少有点就行,够住上两晚旅店,在吃上几顿饭就该心满意足了。
可他没有想到,在火车站,自己的钱包也被扒手光顾,身上那一千多块钱,也不翼而飞,他懒得报警,警察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会给自己心里添堵。
他照常上车,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他买的是到昆明的车票,所以他有很多的选择,在哪一站都可以下,反正他有大把的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屏幕显示是老妈打来的电话,他实在没有心情接听,索性就挂了电话,带上耳机,似乎这样能隔绝世界的嘈杂。
不多一会,几条消息闪进来,“宁垣,你在哪?不要叫妈妈担心,你赶紧回来!”
他的好朋友也发过来短息,“兄弟你在哪?今晚我们陪你喝两杯,多大点事啊,没必要这样的?”
他懒得回复,直接把手机关机,然后两耳不闻身外事,似乎这样也能清净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打开直播,他有这个习惯,甚至可以说他有这种嗜好,这或许也是在她的影响下保持的某种行径。
“有位作家说,汕潮的女人温柔似水,又会做菜,所有的人都想娶汕潮的女人...可我说,安徽芜湖的姑娘声音温柔,善解人意,最中人意!”电台主播甜腻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
是的,这个叫凉冰的姑娘声音确实好听,这让他内心泛起了涟漪。她猜测这个叫凉冰的姑娘就是芜湖姑娘吧?
于是,他又拨打了她的电话,电话依旧是忙音,没有人接听,她还在生气?
他原本还有一点希翼,到现在彻底心凉,她真的要离开自己,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他不可避免的想起那天的事:
“小雅,你说什么?”那天下着雨,他站在她面前看着她,似乎不敢相信说的话。
“我们...我们分手吧,没有在坚持下去的必要了?”周小雅说的很决绝。
“我不信!”他摇着头表示自己无法相信,刚才还在一起吃饭,转眼间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周小雅一把推开他,冰凉的雨水落在她脸上,身子瞬间湿透,“我不用你给我撑伞,我不需要!”
雨伞滚落在地上,他看着她难以置信,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周小雅吗?她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小雅,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和我说,我帮你想办法?”他捡起伞为她遮挡雨水。
她后退一步,狠心说道,“陶宁垣,我们已经分手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宛若一个晴天霹雳,让他仅存的侥幸瞬间支离破碎,她说的是真的,没有和自己开玩笑的意思?她要和我分手?
他呜呜的询问了半天也没得出一个所以然来,她更是不顾他的阻拦跑回寝室,把他一个人丢在雨幕中......
他朝着她喊道,我就在这儿等你,等着你回心转意?
他的呼喊淹没在雨幕中,偶尔几个人从他身边路过,看着他这一副不要命的模样,除了叹息和同情没有半点办法?
他只是站在雨里等,一个小时后雨停了,很快天又黑了下来,再然后他就没有什么印象了,再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老妈哭的眼睛通红......几个要好的朋友拿着水果鲜花来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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