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们管”聂飞不满地瞪了赖顺贵一眼,心道果真是什么样的公配什么样的母,这两口子都喜欢对别人落井下石。
男的玩寡妇,女的也他妈想偷人,还真是绝配了,他也知道自己老爹正在气头上,一溜烟地就往家跑了。
不远处就是江苹的家,聂飞觉得现在往那边走肯定会很尴尬,索性就绕了远路,回到了自己的家,直接就上了二楼,闷不吭气地趴在床上。
聂飞心道这人没钱没权就没脸,他赖顺贵不就是当了个村支书么平时在村里耀武扬威的,连带着她老婆都这么横,要是换了别人的老婆,改这么正大光明像广播一样嚼舌根吗
“关键还是得自己有能耐啊”聂飞趴了一会,就从床上爬起来叹口气,然后又接着睡下去了。
到了晚饭的点,刘惠做好了晚饭站在院子里朝楼上喊聂飞,结果聂飞直接没好气地答应了一声气都气饱了,不吃了,刘惠就叹口气走进了堂屋。
“要我说,这事也不怪这小子”刘惠给聂长根夹了一口菜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范春花那张嘴,听风就是雨,蛇放个屁他都能说是龙王爷仙灵,你今天发的火也太大了。”
“我这不是一时半会被气到了嘛”聂长根也道,今天范春花在那里话赶话的,聂飞那小子又嘴巴犟,聂长根的怒火就上来了。“说到这个事儿,这小崽子年纪也不小了,咱们是不是也该给他说个媳妇了你别说,江苹这要是一离了婚,这小子本身跟江苹的关系那么好,万一要是两个人搅和到一起,那咱们这张脸往哪搁啊”
“往哪搁”刘惠白了聂长根一眼,“难道还能让你搁到你的裤裆不成说道媳妇,我也担心呢,咱们这儿穷得叮当响,有闺女的人家都想着把闺女往外嫁,聂飞现在一事无成,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
“不行明天我非得逼着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聂长根思索了一下,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聂家几代单传,不能到聂飞这辈就断了香火。“出去打工还是去学泥水匠,必须选一样,老是在家呆着能有个什么出息”
“其实要我说,如果聂飞找不到媳妇,跟江苹那妮子倒是挺配的“刘惠话还没说完,便被聂长根跟瞪了一眼。
“江苹那丫头比聂飞大了五岁了,还是个过婚嫂”聂长根不满地道。
“大五岁又咋样过婚嫂又咋样,总比娶不到媳妇的强”刘惠絮絮叨叨,“我觉着江苹就好,能干勤快”两人又争执了一会,就听到小院子的木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天都黑了,谁还会来啊”刘惠听见声响,便起身将堂屋的门给打开,就看到了江果走进了院子,脸上便堆满了笑容。“是果子啊,吃饭没有赶紧到姨这里来吃一口”
“我吃过了,姨,聂飞在不在我找他有点事”江果往屋里看了看,发现聂飞并没在。
“在呢在呢”刘惠立刻说道,“这兔崽子在楼上睡了几个钟头了,我喊他去”说罢,刘惠便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听到刘惠说江果找他,聂飞心里就一突,心道今天下午范春花把那事闹得那么大,也相当于给江苹的声誉造成了一些影响,这家伙不会是找自己来算账了吧
“聂飞你赶紧给我下来”江果在楼下等了一会儿,见聂飞还没下楼的动静便喊了起来。“你别给我当缩头乌龟你别在上面给我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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