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追一剑刺入孙头领的前心,然后抬起一脚,将他的尸体踢进了恒鹰河里。
船舱里的人喊了一声:“扯乎”,高追明白了,这是运完金子了。
他一看那些他的水旗队的人也顺利地按照计划逃跑了,便一头扎进了恒鹰河里。
古松下令:“追,尽量抓住一个活口,问问是哪个门派的”。
侍卫领的人领命去追那十条小船,古松赶紧带人去看那二十箱金子。
他急急地挑开船帘,看见了侍卫们的尸体,心一下子凉透了。
那二十箱金子,一箱未剩!
古松匆匆地出了船舱,往前一看,除了凶险的水流,什么也没有。
连只小船也没有,这么多箱金子,不可能凭空消失,就算雁过还留痕呢!
这里的水流漩涡不断,难不成劫金的人是从水底运走的金子?
景宜拼命地反抗,她甚至想,大不了就纵身跃入河里,也绝不能失身于这个令她厌恶的人。
那些黑衣人奉命来到钱承祖的船旁,将钱承祖的船包围,为首的一个黑衣人躬身施礼:“少掌门,一切按计划顺利进行”。
说完,这名黑衣人便跃上了钱承祖的船。
他进了船舱,看见钱承祖对景宜小姐用强,愤怒至极,拽着钱承祖的后衣领子,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钱承祖生气地问:“你是什么人,竟敢扰了本少爷的好事”。
“我是你祖宗,来教训你的”,说完,冲着钱承祖的前心就踹了一脚。
踹完了,还觉得不解恨,刚想要再踹,景宜赶紧拉着他,说:“算了,大事要紧”。
对,大事要紧,要不是还有计划未执行完,他早就忍不住一剑扎钱承祖个透心凉了。
他恭敬地对景宜说:“小姐,您先走”,景宜点头,出了船舱,一个黑衣人扶着景宜上了船,他们飞快地扬长而去。
侍卫领的人追那十条小船来到钱承祖的船这,黑衣人按照计划对钱承祖高喊:“少爷,金子到手了,快走,侍卫领的人来了”。
黑衣人喊完,纷纷跃进河里。为首的黑衣人听见了,也从船舱的窗户里跃进了河里。
只剩下一个有些发蒙的钱承祖,侍卫领的人进来,用剑指着他说:“别动”。
景宜在黑衣人的护送下上了岸,玲珑在岸边等着她。黑衣人对景宜躬身施礼:“多谢小姐,属下告退”。
景宜点头,黑衣人上岸后,飞身走了。景宜对玲珑说:“咱们速速回去”,玲珑没有说话,扶着景宜上了一辆马车,打马如飞,赶奔景宜轩。
钱承祖跪在古松面前,着急地争辩道:“我不是来劫金子的,我是被景宜约来泛舟的”。
“景宜?”古松疑惑:“难道她也参与了这件事?”
不管有没有参与,凡是有嫌疑的,皆要审审。
古松下令:“带景宜去万丝堂”,侍卫领的人奉命去了两个。
马善之乔装成老者,领着人拉着马车来到了点苍门的后门。
后门的守卫拦住了他们,盘问道:“什么人?”
马善之苍老的声音说道:“我们奉少爷之命,护送金子回来”,说着,打开了那一箱金子。
守卫们眼睛都被亮晃了,他们哪见过这么多金子。
马善之看他们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便盖上了箱盖,问道:“可以进去吗?”
“可以,可以”守卫满面笑容,赶紧打开大门,马善之一挥手,他们将马车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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