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善之头摇得像拨浪鼓,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赌”。
凌寒说道:“如果你赢了,我会命雪奴以后见了你就行礼”。
“这个…”这可确实有诱惑力,马善之的眼珠乱转起来,他飞速计算着。
最后,他不敢冒险,他放弃了赌,因为,这个诱惑力,远没有他的玉麒麟值钱。
马善之一拍桌子,坚定地说道:“不赌了”。
凌寒笑着问他:“你确定?”
“确定”。
凌寒将信打开,上面只有一个字:灼!
这个罗阳,也太傲了,傲得连信都不想写,抓住了河狼,又送到了山庄,却只写一个“灼”字。
凌寒摇摇头,扭头对马善之笑着说:“你赢了”。
马善之痛心地捂着胸口说:“可恶的罗阳”。
凌寒笑起来,正在“罗灼”小筑练剑的罗阳停下身姿,剑霜里映出的自是白衣玉人,却打了一个喷嚏。
罗阳生气地想:一定是马善之那个该死的在骂我!
害我这么俊美的剑招,失了风雅!
凌寒对马善之说:“你今晚去孔家,取一样东西”。
“什么?”
“穿心剑针”!
“孔家的绝命暗器?”
“对”
“可是,拿它来有什么用?”
凌寒深意的一笑:“我自有妙用”。
“好吧,我自有妙手”,马善之说完,倏忽间,身形已在门外。
凌寒在屋里喊:“走大门”,马善之起跳了一半的身形落在地上,乖乖地从大门离开了。
叶谨端了一碗药进来,凌寒一皱眉,说:“最后一碗,我明天要醒来,再不要喝这苦药了”。
叶谨说:“少爷,曲小姐嘱咐了,就算您醒来,也要喝一段时间调补的药”。
“我已经没事了”,凌寒带着几许撒娇。
“曲小姐说,您体内的余毒未消,不可大意”,叶谨像父亲一样地念叨着。
翌日清晨,凌寒醒后,推开房门,迈步出来,伸展了一下身体,这些日子,躺着装昏迷,浑身僵硬难忍。
终于可以出来透口气了,凌寒现在觉得空气香甜,连枝叶间透来刺眼的阳光都是美妙的了。
健康的人习以为常的徐徐微风,甚至是湿面细雨,于久病卧床的人而言,都是难求的。
所以,从这方面来讲,生病也是很痛苦的!
此时的凌寒,就连院子里晒着的中药,收入眼帘里都是漂亮的。
熬成药汤被他讨厌的药味,在晨曦中,闻起来却是一股药香味。
凌寒兴致悦然,低头看着药草,信步来到了后院。
甜香沁脾,振奋精神,凌寒不自觉地抬起头来,眼前是一条小河,散发香气的是河边的桐花和槐花。
河边坐着一名看书的佳人,在灿烂的晨光中,似乎要消失了一样。
佳人遗世独坐的清韵,让俗世不忍心打扰,仿佛,她应该在仙界,在鲜花遍绕、仙鹤静鸣中喝茶。
不知为何,这样的感觉,让凌寒心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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