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云冲霄不发一言,只是扫视了下面站着的人一圈,目光在每个人的身上停留了一刻。
古松站在云冲霄身边,下面站着各堂的堂主以及各门派的掌门。
凌寒依然坐在他的椅子上,曲隐和往常一样没来。
陆勇飞也没来,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大殿里鸦雀无声,皆敛声屏气。由于云冲霄不开口说话,偌大的大殿里气氛异常冷凝,众人隐隐觉得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云冲霄对古松一点头,古松恭敬地施礼:“是”,然后接过他身后一个领头丫鬟手里的茶水来。
在众人不明就里却羡慕、嫉妒的眼神中,古松将这杯茶敬给了凌寒。
凌寒明白,云冲霄这是给自己一个地位,他是想要宣布,让自己接管处理霸占良田之事。
但是,云冲霄怕各门派不服,先给自己抬一抬地位,接下来自己处理霸占良田这件事,就容易许多了。
既然明白云冲霄的意图,古松给自己敬茶,凌寒赶紧站起来,谢恩后接过茶杯。
凌寒接过茶杯后,古松退到了原地。
云冲霄很高兴,凌寒的态度,明确地告诉了自己,他愿意应这差!
他知道,这份差事,困难重重,各门派一定会明着阻碍、暗中使绊子,要么隔岸观火,想办好这差事,可十分艰难。
不过,他会帮凌寒的,他现在就要为凌寒做点事,为凌寒办差扫清道路上的蒺藜!
所以,云冲霄威冷地对古松说道:“带上来”。
古松恭敬地回:“是”,然后下令:“带上来”。
一呼百应,大殿外面,两名侍卫带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进了大殿。
这老叟不知是由于饥饿还是由于害怕,战战兢兢,颤颤巍巍,跟着侍卫走了进来。
有人呼喝:“止步”,老头赶紧停住脚步,那个人再次喊喝:“跪下”,老者赶紧跪在地上。
凌寒打量老者,只见他黑瘦干瘪,皱皮纹中饱经风霜雨露,毫无光泽。
看气色,不是江湖人乔装的,是货真价实的百姓,且赖恒鹰河为生。
凌寒顿时明白了,这是云冲霄拿来开例、做法子镇压的,以这个为样儿,先震慑一下各门派的掌门。
待会儿,不知道谁就要倒霉了。
果然,古松对老头说道:“将你昨日所诉之状,再说一遍”。
老者哆哆嗦嗦地回:“是”,他哪里见过大殿中这阵仗,早已吓得不能自持了。
“我原是住在许家坝的,原本分给了我一家十亩地,收了粮后,留够一家老小吃的,剩余的上缴五谷堂。这原也能打发日子,可是,有一天,突然来了一伙人,可厉害了,拿着剑,霸占了我们的地,还将我们赶出许家坝,我们一家老小现在住无房屋、吃无粮米,惨哪”。
老者说完,痛哭流涕。
古松问他:“将你赶出许家坝的是什么人?”
大殿下,一个人偷偷地用袖子拭汗。
“他们自己说是许家剑门的人,他们至今还霸占着那里的田地呢”。
老者气愤地回道。
云冲霄威冷地问道:“许家剑门由谁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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