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碗?这”段誉一个文弱书生又怎么肯能有乔峰这样豪爽汉子的酒量,平日里他不过喝一两壶的酒就醉了,又如何喝的下十大碗的
酒。
“怎么,你不行?”乔峰看着段誉笑着说道。
乔峰的笑容其实没有讽刺的意味,只是刚刚被佳人冷落了的段誉正处于敏感期,还以为乔峰这家伙看不起自己,于是便一拍桌子,率先拿
起斟满酒的大碗说道:“乔兄,小弟先干为敬。”刚段誉几口高粱入喉之后,一股辛辣的感觉立刻从胃部顺着食管直冲脑子而去。
“好,爽快。”乔峰看到段誉这书生竟然也这样的豪气,不由得一拍桌子端起酒碗就往嘴里倒去,和段誉喝酒的姿势比起来,乔峰更像是
在往嘴里倒酒,在段誉刚刚喝完一碗酒的时候,乔峰已经连饮三大碗了,正好整以暇的看着段誉。
“碰。”段誉一碗酒饮尽,将酒碗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看着乔峰已经喝完了三碗酒,只得暗中叫苦,再次端起一碗喝了起来,三碗高粱
下肚,段誉已经浑身的酒气,头昏脚轻感觉四周都在摇晃着,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乐丹见两人都喝了三碗,自也不甘示弱,学着乔峰连饮十碗高粱,脸不红气不喘的看着乔峰说道:“在下却是先干为敬了。”
“哈哈哈,好,好汉子,干。”乔峰见乐丹竟然连饮十碗高粱,脸色如常一点都没有醉意,不由得暗暗佩服,说着也饮下了剩余的七碗酒
。
“唔”段誉喝完第三碗酒时,已感烦恶欲呕,待得又是半碗烈酒灌入腹中,五脏六腑似乎都欲翻转。想要吐出来似的,他紧紧闭口,
不让腹中酒水呕将出来。突然间丹田中一动,一股真气冲将上来,只觉此刻体内的翻搅激荡,便和当日真气无法收纳之时的情景极为相似
,当即依着伯父所授的法门,将那股真气纳向大锥穴。体内酒气翻涌,竟与真气相混,这酒水是有形有质之物,不似真气内力可在穴道中
安居。他却也任其自然,让这真气由天宗穴而肩贞穴,再经左手手臂上的小海、支正、养老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阳谷、后豁、前谷诸穴,
由小指的少泽穴中倾泻而出。他这时所运的真气线路,便是六脉神剑中的“少泽剑”。少泽剑本来是一股有劲无形的剑气,这时他小指之
中,却有一道酒水缓缓流出。初时段誉尚未察觉,但过不多时,头脑便感清醒,察觉酒水从小指尖流出,暗叫:“妙之极矣!”他左手垂
向地下,乔峰并未留心,而乐丹知道段誉身负六脉神剑,所以也不揭穿,只见段誉本来醉眼朦胧,但过不多时,便即神采奕奕。
乔峰看着段誉不禁暗暗生奇,笑着说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又斟了两大碗。
段誉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千杯少。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
喝不了五十大碗啦。”说着便将跟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随即依法运气。他左手搭在酒楼临窗的栏杆之上,从小指甲流出来的酒水,顺
着栏杆流到了楼下墙脚边,当真神不知、鬼不觉,没半分破绽可寻。片刻之间,他喝下去的四大碗酒已然尽数逼了出来。
乔峰见段誉漫不在乎的连尽四碗烈酒,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斟了两大碗,自己连干两碗,
再给段誉斟了两碗。段誉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喝了下去,喝这烈酒,直比喝水饮茶还更潇洒。
三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而一旁的阿紫早就看得目瞪口呆了,这世上竟然有这样豪爽的人物。
不多时,三人眼前的高粱已经全部下肚了,乔峰和乐丹还是没有一丝醉意,乔峰正觉得身上暖乎乎的,口胃大开,觉得今日有幸遇到这两
位酒友,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对着店小二喊道:“小二,再来几坛好酒。”
段誉自知手指上玩弄玄虚,这烈酒只不过在自己体内流转一过,瞬即泻出,酒量可说无穷无尽,但那乔峰却全凭真实本领,眼见他连尽三
十余碗,兀自面不改色,略无半分酒意,心下好生钦佩,初时尚因他看不起自己而怀有敌意,但见他神情豪迈,英风飒爽,不由得起了爱
惜之心,寻思:“如此比拚下去,我自是有胜无败。但这汉子饮酒过量,未免有伤身体。”于是看着乔峰说道:“仁兄,咱两个都已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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