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丹看着阿朱微笑着说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阿朱看着乐丹说道。
“你竟然敢打小娟,我杀了你。”赵钱孙看到谭婆没什么大碍,顿时放下心来,不过随即又是大怒,挥舞着双掌朝着乐丹杀来。
只是这赵钱孙也不过是个一流高手,与乐丹差着两个境界,又怎么可能打的过乐丹,只见赵钱孙还未冲到乐丹跟前,便被乐丹如赶苍蝇一般,一下子拍飞开来,“碰。”的一声,赵钱孙狠狠的摔到了谭公谭婆的身边,“师兄。”谭婆紧张的扑到赵钱孙的身边喊道。
“小娟,你你紧张我,我真是太高兴了。”赵钱孙这孙子竟然到了这时候还不忘和谭婆调情。
徐长老看到乐丹竟然随意一掌就将赵钱孙这武林前辈拍飞,不由得大惊失色,站出来看着乐丹问道:“你是何人,怎么会在我丐帮的大会上。”
“呵呵,我是何人与你何干,我只是不喜欢有苍蝇在我耳边飞来飞去,你接着说你们的事吧。”乐丹看着徐长老不屑的说道。
看着徐长老尴尬的站在场上,乔峰开口说道:“徐长老,这是我刚结拜的二弟,叫做乐丹,一身武艺比我厉害许多。”接着又对乐丹说道:“二弟,这是我丐帮的徐长老。”
“哦,原来如此。”徐长老看着乐丹细细的打量了一下,便把他划入了不可招惹的目标,徐长老也不再理会乐丹,而是开口继续说道:“众位兄弟,到底写这封信的人是谁,我此刻不便言明。徐某在丐帮七十余年,近三十年来退隐山林,不再闯荡江湖,与人无争,不结怨仇。我在世上已为日无多,既无子孙,又无徒弟,自问绝无半分私心。我说几句话,众位信是不信?”
群丐想起徐长老一生为丐帮所做的事,也开始怀疑起乐丹的话来,徐长老也许并没有做帮主的心思吧,于是纷纷应道:“徐长老的话,有谁不信?”
徐长老接着说道:“我看了此信之后,思索良久,心下疑惑难明,唯恐有甚差错,当即将此信交于单兄过目。单兄和写信之人向来交好,认得他的笔迹。此事关涉太大,我要单兄验明此信的真伪。”
单正道:“不错,在下和写信之人多年相交,舍下并藏得有此人的书信多封,当即和徐长老、马夫人一同赶到舍下,检出旧信对比,字迹固然相同,连信笺信封也是一般,那自是真迹无疑。”“”
徐长老道:“老朽多活了几年,做事万求仔细,何况此事牵涉本帮兴衰气运,有关一位英雄豪杰的声名性命,如何可以冒昧从事?”
众人听他这么说,不自禁的都瞧向乔峰,知道他所说的那一位“英雄豪杰”,自是指乔峰而言。只是谁也不敢和他目光相触,一见他转头过来,立即垂下眼光。
徐长老又道:“老朽得知太行山谭氏伉俪和写信之人颇有渊源,于是去冲霄洞向谭氏伉俪请教。谭公、谭婆将这中间的一切原委曲折,一一向在下说明,唉,在下实是不忍明言,可怜可惜,可悲可叹!”这时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徐长老邀请谭氏伉俪和单正来到丐帮,乃是前来作证。
徐长老又道:“谭婆说道,她有一位师兄,于此事乃是身经目击,如请他亲口述说,最是明白不过,她这位师兄,便是赵钱孙先生了。这位先生的脾气和别人略有不同,等闲请他不到。总算谭婆的面子极大,片笺飞去,这位先生便应召而到,赵钱孙先生,请你当众说一句,这信中所写之事,是否不假”
倒在地上的赵钱孙被徐长老这一问,竟是一下子蹦了起来,颤声的说道:“不错,雁门关外,乱石谷前……我……我……”蓦地里脸色大变,一转身,向西南角上无人之处拔足飞奔,身法迅捷已极。眼见他便要没入杏子林中,再也追他不上,众人齐声大叫:“喂!别走,别走,快回来,快回来。”赵钱孙那里理会,只有奔得更加快了。
忽然听得听杏林彼处,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那赵钱孙却是立刻停下了脚步,望着杏子树后转出一个身穿灰布衲袍的老僧,方面大耳,形貌威严。说道:“你也来了。”
徐长老赶紧上前来说道:“天台山知光大师到了,三十余年不见,大师仍然这等清健。”
智光和尚的名头在武林中并不响亮,丐帮中后一辈的人物都不知他的来历。但乔峰、六长老等却均肃立起敬,知他当年曾发大愿心,飘洋过海,远赴海外蛮荒,采集异种树皮,治愈浙闽两广一带无数染了瘴毒的百姓。他因此而大病两场,结果武功全失,但嘉惠百姓,实非浅鲜。各人纷纷走近施礼。
智光对着丐帮众人合掌还礼道:“丐帮徐长老和太行山单判官联名折柬相召,老衲怎敢不来?天台山与无锡相距不远,两位信中又道,此事有关天下苍生气运,自当奉召。”
赵钱孙却是对着智光撇了撇嘴说道:“雁门关外乱石谷前的大战,智光和尚也是有份的,你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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