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赵启成三人的心都凉了,面无人色,郑多明更是喃喃地说道:“大势已去。”
赵启成一脸颓丧,如丧考妣。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他看看那一瞬间打碎他四名枪手手骨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当看到那屹立在人群中的旗袍女子的时候,赵启成一愣,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这不是从一开始就站在聂清江后面的那位侍女吗!?
竟然是她!
赵启成脸色惨淡,他是真的输了,连对手的底牌都不知道。
“赵老弟,你可服?”聂清江一脸得意地看着赵启成,问道。
赵启成几乎要把嘴唇咬破,沉默了半晌,只见他一脸颓然,“我服了。”
聂清江将目光转到周方和郑多明身上,“你们呢,服不服?”
周方和郑多明对视一眼,苦笑一声,“我们服了。”
大狼、大狗、老虎站在赵启成身后,一脸的悲怆,他们跟着赵启成出生入死,从未见赵启成跟别人低过头。而这一次,赵启成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哈哈哈哈。”聂清江仰头大笑,他嘴角露出浓浓的讥讽,“许州市的人,也不过如此!”
听到聂清江的话,许州市的一干人的头几乎要低到了胸口,一脸的惭愧。然而他们却不敢多说半句话,毕竟他们现在被人用枪指着,性命捏在别人手里。
赵启成面色惨淡,从今往后,他将不再是许州市的大佬,不会再受人敬仰,甚至只能偏安一隅,憋屈地度过余生。一想到这里,赵启成就感觉后半生都要完了。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突然,赵启成的目光一瞥,他看到了林北。只见林北依然端坐着椅子上,此时他的面前已经没有了饭桌,他右手拿着高脚杯,左手拿着那瓶康帝红酒,一边自斟自饮,一边还喃喃地说道:“如此美味的红酒,浪费一滴都是罪过。”
只见林北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将酒杯随意地扔掉,大吼一声:“聂清江,还不来受死!”
全场寂静,鸦雀无声,哪怕有一根针落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那翘着二郎腿的青年身上,有惊愕、有震怒、有佩服、有鄙夷……
“林北,你找死呢?”郑多明用看疯子般的眼神看着林北,脸上的鄙夷与愤怒溢于言表。
林北回过头,用轻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败军之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脸色一僵,郑多明气得嘴角都是哆嗦起来,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回过头,林北一脸平静地看着聂清江,“聂清江,还不滚下来受死!?”
聂清江面色难看,他用手指了指自己,随后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林北,“你在跟我说话?”
林北一皱眉,“那你以为呢?废话那么多干嘛?滚过来就是了!”
这一刻,所有人都觉得林北疯了。赵启成看着林北的目光也是微微闪烁,心里直犯嘀咕,虽然他知道林北很强,但他能强过手枪吗?现在他们可是被十多把手枪指着啊!
纵使聂清江的城府再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林北挑衅,脸上也是忍不住有了怒气,“臭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今天都没人能保得住你了!”
林北一笑,他看到,在聂清江的命令下,那些原本对准赵启成的枪口转动过来,然后对准了自己。这一刻,林北被十多个枪口锁定住,一种极度的危险感自心头升起。
林北没有说话,轻轻闭上了双眼。
“你这是做好受死的准备了吗?”见到林北眼眸闭上,聂清江冷笑道。
聂清江话音一落,只见林北眼眸陡然一睁,十数道精芒射出,催眠术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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