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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你这该死的瞎妇!”李大怒火中烧,心知是这里有人将自己打伤,却不敢撒泼。

迁怒的一甩妇人,瘦弱的妇人,踉跄的跌倒,也不敢大声的哭泣,只能隐忍着窝在地上,不敢起身。

李非然如何不知是苏流云伤了李大,心中怪异至极,这个苏流云到底要干什么?

“梁冲,将人赶出去!”苏流云极冷的命令道。

梁冲被李大突然的受伤,心中惊疑,这几人果然不似表面那么简单,真的是深藏不露!

眼看着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也只能听从,上前拽起李大,往外推搡,完全不顾他的反抗。

李大不敢对着他发火,只能大声的叫骂:“你个蠢妇,还不过来,在那里丢人现眼的东西,老子早晚弄死你,你这个只吃不做的溅妇!”

那妇人被当众骂的面红耳赤,却只能抵着头,爬起来,小心翼翼的挪到李大的身侧,接受李大迁怒的怒火。

李非然冷眼旁观,没有同情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最后一名看似健壮,实则气虚的男人。

脸色苍白,冷汗密集,四肢有微弱的震颤,那恐惧的无神的双眼,不安的四处乱看,这是气脱,俗称低血糖。

青灰色的衣衫,看上去穿了很久,袖口甚至有了毛边。

梁冲似是感觉到李非然的视线,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嫌犯,就冲她与那人如出一辙的眸子,他上前低声的说道:“他就是李氏的夫君,魏海!”

李非然斜看了他一眼,无声的一转头,跨进了院子。

苏流云与梁冲也随着进去,那叫做的空的侍卫,不离苏流云身侧两步远的距离,保持一致的跟在身后,而院门处那跟来的官差,很是自觉的维护起门前看热闹的百姓。

人头攒动,都想一观这现场查验,具是踮脚往里观望。

虽说是个四合院,其实正房也就两间房的样子,两侧也就各一间,东侧看上去是厨房,靠近院落的墙壁下,放着一堆柴火,有劈好的,也有刚刚捡拾回来,新鲜的枝干,堆在一边,横七竖八散落一地。

西间门是关上的并不能一眼看出是干什么用的。

院中有点杂乱无章,入门的地方,靠近厨房方向一口水缸,足足有七八岁儿童那么高,里面已经见底的水迹,可以看到青色的苔藓,可见这个水缸已经很久没有清洗过。

倒是没有看到水井,在古代很少有贫民会自己打井,主要是太过费力,也费钱,都不舍得,全部在街市口,有公用的水井,用水桶挑到自家的水缸,这也就是为何每家的水缸都很大的原因。

靠近西间的是一颗已经落了叶的桃树,手臂的粗的桃树,张牙舞爪的遮住这半边天。

李非然没在停留,直奔主屋。

入眼的是小青砖铺设的地面,灰蒙蒙的一片,伴随着凌乱的脚印,一张八仙桌两侧各放着一张圈椅,有些年头了,上面衔接的接口,朱漆已经脱落,显出里面的木色。

桌子上面一个正常体积的茶壶,四个倒扣的茶杯,再无他物。

正墙上挂着一幅半壁墙的山水图,也有点落了颜色,应该已经很久没有换过了。

左侧挂着蓝色门帘的内室,李非然掀帘观看,本以为是间卧房,没想到是间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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