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正宗坐镇弟子负伤撤离,这可是前所未见更是闻所未闻的。
看着乾坤正宗的弟子御剑狼狈离开,满场的仙族弟子先是震惊,接着你看我我看你,主心骨都没了,他们也不知道改依仗谁了,便以门派为单位,纷纷撤离了此处。
李黯那边,早在两方打做一团的时候,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头彘熊精给解决了。可怜那头彘熊精在死的时候都不敢相信,杀死自己的,正是他口中的那个娘娘腔的魔教教主。
仙族撤离此处,余下的妖族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胜利,居然有些不敢相信,待他们确定确实是妖族胜利了,而且还是魔教坐镇的二公子重伤了乾坤正宗坐镇的首席大弟子,这更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此刻彼此之间也没了任何间隙或者恩怨,皆是抱作一团欢天喜地。
他们之中大多听说过乾坤正宗坐镇弟子的威名,本未想过此战会胜利,所以都抱着抱魔教大腿的心态来打个脸熟仗,可没想到,此次约战居然是以仙族坐镇弟子受重伤而取得胜利,这意义可就不一样了,足够这次参加了约战的人在别人面前吹嘘一阵的了。
人大多都是这样,不管当时的胜利自己有没有付出,只要自己在场,都会把最终的功劳多多少少往自己身上揽上一点,妖族也不例外。
在人群中寻了好一阵,李耀才找到那个乔装成一大胡子糙汉的父亲。整理了下衣装,背着手,春光满面地朝父亲走去,问道:“爹,你这边处理得如何?”
李黯努了努嘴指向那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彘熊精,满脸不屑地说:“还以为他有多大本事,原来是看不中用的饭桶,还未等我出完一招,便经脉爆裂,死相别提多难看了。”
李耀对李黯可是了解得紧,自然知道李黯所说的“一招”指的是什么,那是一种能够让人产生幻觉的法术,属于魅术的一种,而且处于幻觉中的人,若定力不够,便很容易筋脉逆转,严重者就如那彘熊精一般,全身经脉爆裂而死。而且仙族有许多种法术与李黯这一招有共同之处,所以就算彘熊精的门派追查起彘熊精的死因,也怀疑不到李黯的头上,况且也没有人会相信“没有到场”的魔教教主会暗害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教派长老。
“是爹爹太厉害了。”李耀居然有些狗腿地拍着父亲马屁道。
可李黯看向李耀看的表情却是意味深长,道:“看样子,宝宝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吧。”
李耀不置可否,但笑不语。
虽然没有得到儿子的回答,李黯也不继续追问,而是一搂儿子的肩膀,喜眉笑目,端的是开心无比。“我家宝宝真是每次都会给我惊喜,上次不费一兵一卒便退了乾坤正宗的坐镇弟子,这次更是重伤了他,宝宝,你倒是告诉爹爹,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与林政非正式见面还取得了联系方式,李耀心情巨好无比,居然反手搭在李黯的肩膀上,道:“爹,你家宝宝我可是个天造奇才呢,再加有这么厉害的老爹指导,自然法力无边呀。”
李黯挑眉笑道:“哎呀,我家宝宝这不光法力见长,也是越发的油嘴滑舌了。”
虽然知道李黯这话是打趣,李耀还是立即做无比认真的表情,看着李黯且信誓旦旦地说:“苍天明鉴,儿子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并未有拍爹爹马屁的嫌疑。”
任凭李耀的话说得如何冠冕堂皇,李黯则是面带微笑,眯起眼睛看着李耀,只说了一句:“你猜我信么?”
父子俩相视不语,片刻后爆发出一阵欢畅的笑声。
在同门师弟的搀扶下,林政非勉强能够御剑。虽然这一刀捅得并不致命,不过为了掩人耳目,林政非依旧装作重伤气虚的模样。
搀扶着林政非的师弟白孝贞看着自飞升成仙以来第一次坐镇坐得如此狼狈的林政非,不禁心痛地蹙眉道:“怎么伤得这么重,莫非那魔教坐镇的二公子是金仙修为不成?可没听说过魔教教主之子有哪个突破到金仙修为的。”
林政非眉头微蹙,并未理会白孝贞,而是语气冰冷地说:“世间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在我们的掌控范围内,无需多言。”
白孝贞以为大师兄是因为这次吃瘪心情不悦,便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李黯、李耀父子大获全胜,班师回教的路上还商量着如何庆祝这次胜利。毕竟这是李耀第一次正面对敌还重伤了那被称为天之骄子的乾坤正宗首席大弟子,更重要的是这可是那首席大弟子坐镇以来头一次受伤,李黯觉得,无论如何都是值得庆祝的事情。
仙族撤离,魔教班师,剩余的妖族则是一边赞颂着这位重伤乾坤正宗大弟子的魔教新秀,一边编排着那乾坤正宗大弟子被打得如何狼狈,各个神情满足兴致盎然仿佛是他们自己动手打伤了那仙族的骄傲林政非。
话说这秦月大陆的纷争解决之法,除非需要龙门介入的战争,若两族有了冲突基本都是由牵扯在内的最大门派制定坐镇人员,再约定个时间地点正正经经地打上一场,输赢只看此一战,过后概不追究也不会再因此重寻事端。
若是族内有矛盾,则交由各族的掌管门派去处理。仙族是乾坤正宗,而妖族便是妖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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