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夏闻言,换了个姿势,两条美腿美腿交叠在一起,小脚勾着拖鞋鞋面,来回晃动。
“我跟了冯老四年,他属于保守派,冯老不做无准备之事,如果事情超过他的能力范围,他会毫不犹豫撤退,所以冯组觉得,他和消失的人一定活着。”
李康听完后,坐在床边愣愣出神。
约莫过了半小时。
他突然嘴角流血,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在演算?还是最难的先天演卦!”苏紫夏惊讶的询问,这是她头一次对李康感到刮目相看。
毕竟特别行动组,就是处理一下能人异士,或者超自然的事务。
对于术士演算,她曾在冯老借助一件法器龟壳演算,了解了许多。
比如声名赫赫的冯老,冯步吉借助一件价值千万的法器,用六爻卜算模糊吉凶,属于下乘。
高手借助各种工具,亦可卜算。
再牛的便是李康这种,什么不需要,只需对方大体信息,便可测吉凶,称为先天演算。
这个听着简单,其实很难,它需要在脑里进行大量的因果演算,复杂程度,不比解开一个世界级难度数学公式,容易多少。
“下下卦,不过尚有一线生机,我需要多做些准备,这里哪有卖古董的?”李康擦掉嘴角的血迹,再次询问。
“有条乾坤街,全是做古玩行当的。”苏紫夏立马回答。
两人驱车前往,泉城身上东山省省会,自然是比起东齐市大了许多。
一个多小时后,军用吉普,停在一条古色古香的街道前。
街道很长,一眼望不到边,两边更是泾渭分明,右边一排排古色古香的建筑,门前豪车成排,而且鳞次栉比,井然有序。
左边则是有些差强人意,一排排高矮不一,新旧不一的门面房,显然是上个世纪的遗留产物。
“果然是乾坤分明啊。”李康出言感叹。
乾坤,其实就是天地的意思,两边的贫富差距和不对称,称得上内有乾坤。
“想先去哪一边?”苏紫夏胳膊肘靠在他的肩膀上,吐气如兰,不得不说,宾馆那一手,让她有那么一丢丢认可了对方。
李康想了想,指了指左边的破旧市场。
正值暑假,这左边的破旧门面前,练摊的人不少,来捡漏的人也不少。
“你想捡漏的话,我觉得还是算了吧,买的哪有卖的精,而且你有那个眼力劲么?”苏紫夏显然不看好他的眼光。
李康懒得理会,见四下无车,小跑着横过马路。
他在一个卖玉器的摊贩前停下,随意拿起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老板这玉佩怎么卖?”他出声问价。
坐在板凳上的瞌睡的摊主,被叫醒,看都没看玉佩,揉着眼睛道:“老板好眼力,这个玉佩不简单啊,是我从乡下收的,据说是当年李莲英的陪葬物,您上眼,最少这个数。”
摊主比了一个三。
“三十块?有点贵啊!”李康皱眉道。
老板闻言气乐了,直接夺过玉佩,烦躁的说:“不买别瞎凑热闹,打扰老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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