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知子莫若父,唐浩被自己老子这么说,脸上早就像是蒸熟了的螃蟹,红的不像话。
“好小子,果然有事,快跟老子说说!”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唐天还怎么猜不到,只见他满脸八卦地看着儿子,催促他赶紧交代。
没办法,唐浩只得将李妙彤的事情交代出来。而听到这番话的唐天不但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反而一把抱过儿子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好,我儿子真的是长大了,走,陪着老子去喝酒,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
“唉,你不是刚吃完酒席吗?”唐浩却是不依。
“切,酒这东西是越喝越有,再说,老子高兴,当然要喝酒了。走,今晚咱爷儿俩,不醉不归。”说着,便拉着儿子不由分说地踏步而去。
这边,薛凡和程孟春跟着南宫傲,来到了他的书房。
待三人坐下,下人将茶给三人端上来,接着在南宫傲的示意下离开,将门带上,房间中便只剩下三个人了。
虽说是书房,但对于南宫傲来说,这间书房的作用也只是自己用来接待客人,平常自己更常呆的地方还是练功房。
而程孟春到底是个读书人,一进书房自是要四下看看房中藏书。
只是待他大致粗略地看了看,也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因为这房中的藏书对于自己来说,真的是惨不忍睹,书房的地方倒是不小,奈何只是放了几本经典书籍。而且,程孟春估计就是这么几本书,南宫傲也是从来没翻看过,真的就是摆在那里装装样子。
看到程孟春的表情,南宫傲又怎么不知道他的想法,倒是也不做作,笑着说道:“让程先生见笑了,我就是一个粗人,平常也不怎么看书,就这房间里的几本书,也是够我看几年的了!”
而见到南宫傲如此坦荡,程孟春心中自然也不好意思再给人家摆架子,也是笑呵呵地说道:“南宫庄主此话可就不对了,所谓术业有专攻,您是江湖之人,讲的自然就是武功实力,说到练武,我想你可谓是世间第一了吧!”
南宫傲和程孟春见得次数也不少,但被他这么夸奖倒真是头一遭,忙笑着说道:“武学一途哪有什么第一可言,我也只不过是跑得快点。”
“唉,南宫庄主说这话就是欺负我是读书人,以为我对这江湖之事不知道了。不说如今,就说当年庄主年轻的时候,便在江湖上闯下赫赫威名。这当时,就连我这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秀才都是知道的,天下四杰,威名远扬,惩恶扬善,侠义四方。如今南宫庄主你更是突破到九重天,说是天下第一,又有什么关系?”程孟春却是说道。
“先生真是高抬我了,武学一途哪有尽头,我又怎敢枉称无敌,江湖中还是有很多前辈值得我去学习。”南宫傲被程孟春夸成这样,却依然是谦虚道。
“哼,什么老前辈,古人云,老而不死是为贼,仗着自己早几年生出来,就不给后辈出头的机会,这种人最该死。”忽然,程孟春似乎是被刺激到了,竟是毫不留情地骂道。
而对于程孟春当年官场上的事,南宫傲也是听说过,据说是得罪了当权之人,因此被打压,如果不是他的恩师在朝堂上门徒遍布,有着不小的影响力,而对方迫于压力,手段不敢过于强硬,恐怕现在程孟春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问题。
如今,程孟春无意间被挑起心事,按他的脾气,自是要痛骂一番。
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程孟春倒是也有些不好意思,将话题扯开:“不知,南宫庄主如今带我来此处,是有什么事要商讨?”
又看了一眼薛凡,想到自己与南宫傲的交集也只有薛凡,便又接着问道:“莫非是关于小凡的?”
“不错,今天将先生请到此处,正是为了小凡之事。”南宫傲也是直接说道,“我想请问先生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程孟春问道。
“以小凡的才智,将来能否在仕途上有所建树?”南宫傲终于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不能!”没想到,程孟春却是直截了当,似乎完全不用经过大脑考虑,便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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