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时候看见罹诀杀人的?”夜蒹葭装作好奇的样子。
“昨天晚上,就在南巷那儿。”妇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知道,赶紧问完,把人带走。
“昨天晚上,当时天色很黑,我提了个照明的灯笼,所以看的很清楚。”妇人想了想道,找了个措辞,准备应付过去。
“好了,我问完了,你们可以走了。”夜蒹葭手里手里拿着遗影,一下一下拍打着手掌,力度很小,更本就伤不了她。
“带走。”妇人听了,赶紧招呼着几个人想拉罹诀走。罹诀也不是善茬,站好姿势,准备大干一场。
就听见夜蒹葭慢悠悠的声音:“我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们和他,明白吗?”
徐州愣了,自己在这青山镇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今个算是把前半辈子要受的屈辱都受了,这辱,定然是要报的,可要报的人,却不是这姑娘,而是这妇人,这妇人满口谎言,真是该死。
“什么?这人是杀人犯,为什么不带走?”妇人扯着罹诀的袖子,准备拉走。
“够了,你这妇人满口谎言,是把别人都当傻子了吗?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看,那人身上的佩剑,有没有花纹,天黑,你以为你拿着一盏灯,就能看见剑上的花纹和长相,我还是头一会见。”徐州气的手都抖了,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可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可后面,自是有小鞋给这妇人穿。
“我还真没见过,那么亮的灯,都能看见人脸和剑上的花纹。”说话的还是那个面慈心善的老人,只是眼下,其他人听了,不免心中一片鄙夷,这老头子,倚老卖老,当初,让那姑娘不管这事儿,如今,事儿解决了,倒是来当事后诸葛亮来了,可笑极了。
“来人,把这妇人押到衙门,诬陷他人,可要好好审理下,背后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徐州胡扯一通,反正他定是要这妇人受些皮肉痛,才解自己的气。
大汉手提似的拉着那妇人,徐州笑着赔了不是,脚步加快的赶紧走了,他可不想再丢人了。
“蒹葭,谢谢你。”虽然这事儿他自己就能够解决,无非就是使些银子而已,可蒹葭宛如救世主那般,挡在自己身前……真的是太撩人了。
“吃饭。”大早上的,闹腾了这么久,怪饿了。
“好嘞!我这就去。”小二一大早来做工,就看见了这出热闹,够刺激的,这位小姐果然厉害,不是一般人。
“我饿了。”宋祁渊的冷冽的声音从客房里传来。
夜蒹葭停了,也不回话,下楼找了些白粥喝小菜,给宋祁渊端了去,宋祁渊桥瞧了,也不说什么,自己现在这样,吃这些刚刚好,自己不会挑三拣四的。
“山主,那妇人失败了。”小啰啰双膝下跪,不敢抬头看上方的那位,身子不停的发抖。
“失败了,好,既如此,你就去死吧!”邪魅的说道,打开折扇一甩,那小啰啰应声倒地,眼睛睁的很大,大约是还来不及闭眼,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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