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
他把手机丢回给蒋征。
“等等。”
想到什么,又重新拿了回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划开屏幕,找到通讯录的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那头响了没几声就接通了。
“呦湛二,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回龙城了?听说你们这次任务完成得轰轰烈烈,你小子扬名立万了……”
“省军区医院,有一个你会感兴趣的。”
“真的?什么样的?”
“来了就知道了。”
“好嘞。湛二介绍的,一定对我胃口。”
手机那头突然传来一阵急刹车声。
紧接着就听到那头说:“抱歉啊美女,咱们下次约!”
“咚”的一声闷响,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墨非白!你有病啊!……”
蒋征默默地按下了结束通话键,把他们老大的手机收好。
不用想,都知道墨少一定是又把女伴从他的玛莎拉蒂上踹下去了。
这点尿性,和他们老大真特么的像。
不过他们老大的洁身自好,墨少……e,是真的渣。
“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回龙城?”
“过两天。”
湛凛埋首于一大堆报告中,眼皮都没抬。
刚刚法医处送来的是对在此次剿灭恐怖组织行动中,被击毙的组织成员验明正身的报告。可惜的是国际上对组织成员的了解是少之又少,除了对其中几位成员有几张模棱两可的画像之外,连一张清晰的照片都没有。
更别说是他们的了。
所以法医处验明正身的工作是做得十分艰难。为了确保不出错,已经将尸体带回龙城。请了国际刑警组织再次检验。
“老大,我们走了,小女孩怎么办?”
“妇联会接管。”
湛凛没什么表情,视线在一堆验尸报告上扫过。
“妇联啊”蒋征拉长了声音。
说实话,挺舍不得的。
多有趣的小姑娘啊!虽然她对他的态度也不怎么样,但蒋征还是头一次见和狗子一起长大的孩子。
军区的人称她为狗娃。
对狗子比对人亲。
和他们军犬阿诺相处的时候,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偏偏阿诺还有回应,好像是独属于狗子之间的语言。
他现在都把看他们一人一犬交流当做一大爱好了。
这不,把小女孩送到省妇联,还真有点舍不得。
“几点了?”
“啊、啊?六点。”
湛凛抬起头来,“到饭点了。”
不知道小姑娘有没有老实吃饭。
他合上文件,站起身来。
拿过放在椅背上的军大衣,走了出去。
已经是十二月,省连续下了一周的雨。天气是又湿又冷,虽然气温才刚到冰点。但蒋征这个在零下二十几度都能穿短袖的北方汉子,来到了南方不仅裹紧了军大衣。而且一出门,连续打了七八个喷嚏。
“一定是军区的兄弟们在念叨我们了”死不承认被南方刚下零度的天气冻感冒的他摸摸鼻子。
湛凛没理他。
来到医院病房,小姑娘正捧着个比她脸还大的大碗舔盘子。
对面阿诺趴在床上,舌头吧嗒吧嗒,意犹未尽的样子。
“老大。”钉子看到他们进来,忙不迭跑来诉苦。“老大,这小姑娘她不吃饭,非要和阿诺吃狗粮。拉都拉不开”
一阻止就对他呲牙。
一大碗狗粮,一人一狗各一半,吃得津津有味的。
湛凛皱起了眉,走过去。
“湛苟苟”
湛苟苟仰起小脸,幼兽般的眸子写满了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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