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去了哪里?
此时他的面前是一栋黑沉压抑的老式阁楼静静的在暗黑的地狱深层伫立着,周围寸草不生没有亮光,更没有鬼怪的靠近。
看了眼旁边立着的一块牌子,“生人勿近,鬼入魄散。”阎君笑了。
上前敲了敲门,这一声仿佛打破了它的寂静以及诡异。
良久门从外打开露出了一双干枯的手,“啥子事?”
“婆婆你能帮我织件披风吗?”
“做啥子嘞?”
“抓坏人。”
“好嘞,在外面等着。”话音刚落门便自动的合上,而原本在阎君手里的毛发早已消失不见。
他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位婆婆太神秘了,就连身为地府阎君的他也没见过这位婆婆的真面目,只是听说她的刺绣女工了得,逼真得体做工细腻穿在身上相当于画了一层皮惟妙惟肖。
而她的存在听上一任阎君说好像是看守地府重要犯人的鬼婆婆,至于被看守的是谁那就更加无从得知了。
阎君无聊的数着指头,才数了五个手指头门就已经被打开,一件黑色的披风被送了出来。
“谢谢婆婆。”
可随之而来的也是门哐的一声毫不犹豫的关上,这座阁楼又是彻底的被封闭起来。
阎君回头望了几眼才施施然离开,手里的触感让他更加疑惑起这位婆婆的真实身份,要不是这些毛是他亲自看着从余恳身上拔的,就凭这细腻之感他绝对相信这是直接扒皮得来的。
夜未央,地府无亮光。
待到阎君消失后,阁楼一处老旧的窗户亮起了灯光,随即又慢慢熄灭。
大殿里。
“阎君,真要去啊。”笑面鬼看到阎君回来有点担心的问着。
“不要担心,我去会会他们,你记得看好余恳,这小子不是好对付的主。”
“我把他已经绑了起来放在了油锅旁。”
“余怀呢?”
“屋外撒了一圈鬼粉,放了一个饿鬼,只要他敢出去嘿嘿嘿。”笑面鬼笑得好不得瑟。
阎君放心的点点头,拍了拍肚子,“好像好久没去阳间吃东西了啊。”
“我也想去。”笑面鬼吐着舌头,额虽然不吐,舌头也是露在外面的吧。
“那就走吧。”阎君点了点头,刚好他一个人吃东西还不知道它们叫啥,有一个伴陪他还能避免他尴尬。
笑面鬼顿时迅速的将自己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买来的一套斗笠戴在了头上,颇有种古代神秘剑客的感觉。
“嗯,造型很好,出门离我远点。”阎君说完就率先走了出去,笑面鬼急急忙忙的将面纱戴好也跟着阎君的步伐一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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