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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云虽跪在地上,可脸上却无半点畏惧,反倒是语气中多了几分威胁的气息。

两人相对许久,楚沫子仿若看懂她眼神中的意思,咬牙道:“你威胁我?”

“秋云,你起来,你别求她,”

薛婧琪伸手拉了拉秋云的手,可秋云却甩开了她的手。

趁着薛婧琪愣神之际,秋云上前走到楚沫子的面前,两人交错之际,秋云附在楚沫子的耳边用只有二人方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几句,楚沫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甚至多了几分怨毒,开口道:“拉下去。”

秋云仿若无事人一般,大笑了几声,便被家丁们带了下去。

薛婧琪反应过来连忙追上去,不料却被余下的家丁拦住了去路。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薛婧琪双眼通红,瞪着她质问道。

看着薛婧琪这般模样,楚沫子只觉得异常好笑,讽刺道:“为什么?因为你是天煞孤星,因为你是灾星你说还能是为什么、?”

“所以,你便要夺掉我所拥有了的一切吗?你可是我的母亲。”

楚沫子心下一怔,五味陈杂,这种感觉她很不喜欢,曾今,她是自己最喜爱的女儿,可如今不,她不能心软。

楚沫子很快将自己心底那一点点的异样平息,面无表情,仿若身边的女孩是自己从未认识的一般,淡淡道:“将她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放她出来。”

“是!”

家丁将已经没在反抗的薛婧琪拖了出去,那模样,像极了没了气息的人,只是那双眼睛还是哀怨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虽然自己明知道她不会将自己看做是自己的女儿,可她仍旧奢望,她奢望自己的母亲会心软,只是,她又再一次失望了。

另一边的老夫人院中,此时也同以往不同,整个院子被围的严严实实的,就算是进出的丫头也要有令牌方能进出。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可此刻,房内却没了往日给人的舒适,反倒是有种压抑的感觉。

床上的的人儿似乎是极不舒适,在那不停的咳嗽着。

荣姑姑帮老夫人擦着虚汗,抚摸着老夫人的胸口,试图通过这样能让老夫人感到舒适些。老夫人拉住荣姑姑的手,说道:“外面,外面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老夫人说话的声音极弱,此时的她只感觉胸口极闷,仿若有千万斤石头压在胸口一般让她喘不过气,就是这么一句话,也是费了她不少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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