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成功指了指傅光明:“算上第一场刀工比赛,这已经是第三场比赛了,可是傅明先生一直戴着口罩,大家连他的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又不是参加蒙面厨王,老戴个口罩算怎么回事?我甚至怀疑过去参加比赛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他这么一说,花林楼的总厨在下面带头起哄:“没错!工作的时候戴口罩是讲究卫生,不工作的时候还戴着口罩很不尊重观众。把口罩摘了!”
其他八大楼的人群起响应,输了的连输给了谁都不知道,没比赛的也稀里糊涂。
“对,把口罩摘了,天天戴着口罩不热啊?”
“太丑不敢见人吧?”
“让他摘到口罩,不摘口罩就算输。”
主持人冲傅光明作出很无奈、很抱歉的表情:“傅先生,方便摘掉口罩吗?”
傅光明说:“当然方便。我只是怕摘掉口罩之后,输给我的人以后见到我会自卑,这才戴上口罩比赛,既然他们要求,我就摘了吧!”
反正已经戴上了面具,摘掉口罩也不用担心暴露身份。
傅光明摘掉口罩,下面的观众,尤其女观众许多人发出了惊叹声:“哇,好帅啊……”
“这就帅了?戴着面具不知道吗?不戴面具更帅!”傅锦玉暗自咕哝了一声。
经过了摘口罩的小“插曲”,紧张的比赛终于正式拉开帷幕。
工作人员抬上来一个大笼子,笼子里关着两只乌鬃鹅。
乌鬃鹅是广东地产的优质鹅种,港式和顺德烧鹅多选用这种鹅。体型适中,肉厚骨小。
乌鬃鹅也是郝成功特意为比赛“赞助”的。
花林楼的鹅消耗很大,每半个月就有货车专门从广东那边送鹅过来。
宰杀鹅的事情郝成功交给了助手。郝成功亲自用荔枝木烧炉子,点燃果木炭。
傅光明把宰鹅的事情交给福伯,他是这方面的高手,一只手就能把鹅的翅膀、双腿和脖子牢牢锁住,使鹅无法挣扎。
右手持柳刃包丁在鹅脖子一刀封喉,而且切口很小,开口小是有好处的,鹅喉的血水不会流到鹅身上,不流到鹅的身上就不会出现鹅背不上色或者有血斑、条纹的情况。
烧炉子和炭火的事情傅光明自己来做。趁烧炉的间歇,傅光明用备好的姜末、蒜茸等十几种调料调配好味汁。
将麦芽糖、白醋、大红浙醋、曲酒调匀,制成脆皮水。
这些都是常规操作。
这时候,福伯已经将宰杀好的鹅拔了毛、清洗干净,交给傅光明,傅光明从肛门处开口掏出内脏,斩去鹅掌及翅尖,用清水将鹅的腹腔冲洗干净。
他将味汁从开口处灌入鹅的腹腔,再用烧鹅针将开口缝住,使味汁不致漏出。
再用气枪从鹅颈杀口处伸入颈腔,将空气慢慢打入,鹅慢慢膨胀。
抓住脖子放在滚水中略煮一会儿,稍稍冷却后,把脆皮水均匀地刷在鹅的表皮上,挂在通风处,告诉傅锦玉,“找个扇子把它扇干”。
傅锦玉终于找到一件她能应付的事情,做起来格外卖力。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