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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罗道:“脚是湿的,怎么穿鞋袜?”

陈倦卡壳,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把目光一斜,投向跪在旁边的灵兰。“是你带薄罗姑娘到湖边的?”

灵兰急忙摇头,拨浪鼓似的摇着脑袋:“不是奴婢,是姑娘自己说天气热想要到湖里降暑,奴婢还曾劝过姑娘,奈何姑娘是主子,奴婢实在劝不住啊。”灵兰说的情真意切,还不忘抽泣两声。

陈倦深深叹气:“总归是你没有侍候好。薄罗姑娘怕热,难道府里的冰窖是摆设?”

“将军,奴婢冤枉,奴婢只是一介下人,在姑娘面前哪里有奴婢说话的份儿啊。奴婢苦口婆心的劝了姑娘许久,奈何姑娘不听,还拉着奴婢一起戏水,奴婢委屈啊。”

陈倦显然不吃这套,况且灵兰只是嚎得伤心,抽泣的用力,并无半点泪迹可寻,“强词夺理,明日去管家那里领二十大板。”

灵兰一听要受皮肉之苦,嚎得更加大声了:“将军,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奴婢是宫里派来的,自然熟悉规矩,主子的决定,奴婢绝无干涉的权利啊!”

“是吗?不知是不是本将军许久不在宫里居住,所以忘记了宫里的规矩。如果本将军没有记错的话,主子犯错,下人理应受罚两倍。”

“若真按照将军所说,那奴婢挨二十大板,薄罗姑娘也应该受罚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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